万幸,这子弹擦着陆时许的腿边而过,并未留在陆时许的体内。
陆时许叹气,道:“阿蹊,我没事,皮外伤而已,连手术都不用做。你别这样,嗯!?看你红眼睛,比我受枪伤还让我难过。”
“对不起……”
“你说什么对不起?”
“如果不是因为我,小宸子也不会莽撞地开枪,刚才情况那么危急,如果不是你反应快,我…我就没有丈夫了…呜呜呜,对不起,大叔,我明知道小宸子找了我一天一夜,肯定很急躁,我影响现在门内与他喊话交涉,而不是贸然让你去开门,这平白无故地让你受了伤,我……”
陆时许喉咙滚动,眨了眨眼。
男人黑眸深幽,锁住红了眼的小姑娘,道:“你再说一次。”
“什么?”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如果不是因为我……”
“不是。”
“哪句?”
“你刚说如果不是我反应快,你就没什么了!?”
言小蹊吸了吸鼻子,道:“我不记得了。”
“再说一次嘛!”男人竟破天荒地撒起了娇。
言小蹊道:“你都听见了还让我重说一次。现在是说这话的时候吗!?我都急成什么样了。”
“你的那句话啊,包治百病。我感觉我已经好了百分之五十了,你再说一次,我就全好了。”
言小蹊:……
她实在没绷住,笑出了声。
一个男人一本正经说这些话,真的是…有巨大的反差萌。
她好想把他当成一个巨大的玩偶,捏捏他的脸。
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男人由着她揉搓,道:“总算是笑了。”
言小蹊愣了愣,问:“你这是故意逗我笑!?”
陆时许点头。
言小蹊又捏了捏他的脸,这次力气更大了些。
陆时许疼得皱眉,道:“我这才刚受了伤,你也不心疼心疼你丈夫。”
“不是皮外伤,没事的吗!?”
“此一时彼一时。”
“陆先生真是审时度势的一把好手啊!”
“这不叫审时度势,这说得多难听啊!这叫唯阿蹊是从。阿蹊笑了,我的世界都充满了阳光;阿蹊哭了,我的世界就开始雷声阵阵、闪电频频、暴雨倾盆。我的四季都随着阿蹊的心情而变换,因为阿蹊就是我全世界,是我的四季,是我的春夏秋冬,是我的白昼,也是我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