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小蹊很严肃,抬手拍开陆时许的手,与他微微拉开一步距离,道:“陆先生,请你正面回答,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
陆时许:……
他道:“没有,我和阿蹊在一起,从不觉得闷窒、为难,更不会觉得自己很不容易。我与阿蹊在一起,只会觉得安心、轻松、幸福、快乐,只会觉得阿蹊这些年过得太不容易,只会觉得阿蹊愈发引人心疼,引人…咳咳……”
陆时许的声音渐渐小了,附在姑娘耳边将最后一句话说完。
言小蹊忽地一蹦三尺高。
她拎着在旁伸长了耳朵想偷听的言念就上了飞机。
陆时许瞧着姑娘仓皇逃离的背影,笑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少年。
唐林拎着行礼路过,本未在意,忽地听到笑声。
他抱着有可能但是可能性极其低下的想法回头一看,竟叫他瞧见了自家BOSS风华绝代的妖孽一笑。
怎么说呢!?
陆总这神情就像一只刚刚偷了腥的猫。
啧啧啧……
……
言小蹊落座后便差人上了一杯冰果汁。
言念瞧着她,问:“姐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你很热吗!?”
言小蹊呼出一口气,摩挲着玻璃果汁杯,道:“整理行李太累了。”
言念蹙眉,道:“陆师父怕你劳累,没让你动一根手指头。”
“你怎么知道!?”
“我…”言念眨了眨眼。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在门外偷听的。
他道:“我…我也觉得好热啊,这天气真是奇奇怪怪。好在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姐姐,果真是哪儿都没有北城好,没有咱们的家好。”
言念跑开后,言小蹊总算能正常呼吸了。
她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脸,果然有些发烫。
都怪陆时许!!!
全怪陆时许!!!
大白天的说那些话做什么!?
嗷嗷嗷!
耳边全是男人方才那句贴在他耳边说的话——
【只会觉得阿蹊愈发引人心疼,引人欲罢不能。】
她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
未经人事前她也看过不少小说。
对于“欲罢不能”这个词,她实在找不到偏于正派的解释。
陆时许这个男人啊……
真的是……
“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呢!?”陆时许走进了机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