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本不是个记仇的人,也从来不把小孩当敌人,可棒梗这两次三番的偷吃,连带着还带小伙伴来“围剿”,实在叫人忍无可忍。上回偷了两只咸肉包子,还拿水泼了他晒着的被单。更别说,他那张嘴像抹布擦过的桌面,一点油水都不留,见人就嚷嚷:“雨柱叔的馒头里有糖,他不给我吃,就小气鬼!”这话一传十,十传百,连厂里的工人都笑问他是不是舍不得糖,闹得他在食堂里抬不起头来。
这会儿锅里最后一张糖酥饼刚炸好,何雨柱把它小心翼翼地夹出,放在瓷盘中。那饼外皮金黄微焦,糖液在高温下渗了出来,结成一层晶莹剔透的脆壳,香味扑鼻,诱得人咽口水。他故意把盘子放在窗边的桌上,一边洗手,一边眯着眼看窗外,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棒梗果然按捺不住。那小子猫着腰从墙根探出头来,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盘子,鼻翼微动,如同猎犬锁定了猎物。他轻手轻脚地翻过窗台,脚尖点地的动作比猫都轻,仿佛怕踩碎空气。四周静极了,连风都像屏住了呼吸。他伸出手,指尖几乎就要触到那层香酥的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