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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问:“师父,这次见了六祖真身后,我们还要去看其他五位禅宗祖师的真身吗?”
太渊:“不必了,为师此来也只是为了证实心中的一个想法。再说,其他几位祖师的真身在哪儿也不太清楚,但六祖的真身为师可以确定就在南华禅寺。”
“其他三位祖师不确定,但是达摩祖师不是葬在少林寺吗?”
太渊似笑非笑,“谁跟你说初祖达摩葬在少林寺了?”
“呃……江湖上不都怎么说嘛。”
“呵呵……”太渊哂笑,“少林现在是什么好招牌都往自己身上贴啊。”
“达摩初祖在少林寺传法慧可之后,即到熊耳山下的定林寺传法5年,终年一百五十岁。”
“一百五十岁?!!”
“一百五十岁?!!”
林平之和绯村剑心齐齐大骇。
林平之心头嘀咕,这可是活了常人三辈子的日子;绯村剑心更是瞠目结舌,在日本普遍只能活三四十年的国情下,一百五十岁是他所不能想象的,如果出现在日本,那真的会被当做神明来对待。
太渊见两人舌桥不下,好笑之余也有凛然。
他没告诉两人的是,关于达摩有个“只履西归”的轶事。
说是东魏使臣于元象,自西域取经返回途中,遇见达摩大师杖挑只履西归,立即报于皇帝。皇帝闻之,命人挖开达摩墓葬,只见只履空棺,
这事实在太过神异,太渊亦不知真假,但不妨碍他对此心存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