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宋小凡煞有其事地说，“我知道你心动了，为他心烦，所以最近成绩掉的厉害，还被老师训！”

“你知道？”林海凤有点惊讶。

“嗯嗯，谁让我这么冰雪聪明，体察入微，你就承认吧，没什么好隐瞒的！”

“好吧，你说我喜欢谁？”

宋小凡哈哈一笑，然后凑到她耳边说：“韩琦！”

“去死！”林海凤羞红了脸，一把推开她。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恐怕让你失望了，我谁也不喜欢，尤其是韩琦！”

宋小凡满脸不信！

***

放学后去店里，林海凤一进店门就被母亲拉到旁边，神秘兮兮地说：“那个捣乱的，我好像看到了！”

“长什么样子？是男的，还是女的？”林海凤好奇地问。

“是个女孩子，瘦瘦的，长头发，戴了副眼睛，打扮得还挺洋气。中午，她就坐在这儿！”许玉娇指了指靠墙的位置，“她要了几串东西吃，然后拿出什么东西扔在筷子笼里。后来，等她走了，我一看是好几只死苍蝇。要是顾客吃饭的时候不知道，带到碗里去肯定又怪我们！”

“女孩，长头发……”林海凤第一个念头想到的是周敏，可是，她不戴眼镜，也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至于其他人，班级里还有几个也像，如果不是本班，那就更难找了。

“阿妈，她还有什么特点没有？”林海凤比划了一下，“跟别人不一样的那种！”

许玉娇想了想，说：“她咧开嘴，右边有一个酒窝。”

这样的人太多了，林海凤爱莫能助：“阿妈，下次你再看到她，一定先稳住她，让阿爸来找我，我来认人！”

“哎呀，阿凤在呀，正好！”小玉一手按着肚子，一手拿着封牛皮纸信进来，“这是政府寄来的，这几天我左眼一直跳，不知道有什么事找上门！”

“嗯，我来看看！”林海凤拆开信，读给她听，原来镇镇府重新划分土地，要大队社员回去抓阄。

“原来是这个！”小玉暗松了口气。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是好事呀！”许玉娇趁机说，“看来，你怀的孩子是个福星，还没出生就给你们带来好运气！”

“哎呀，这地还没开始抓呢，万一碰到山上的，我们家没人种！大财他爹老态龙钟，自己走路都不得劲，别说爬山了！”

“到时候再说！”

林海凤将信还给小玉，冲许玉娇说了声：“阿妈，我先回学校了！”便离开了小店。

“你家女儿真懂事！”小玉叹息，“其实我心里还是喜欢女儿，知冷知热，可惜大财家就一颗独苗，我不能断了张家的香火！”

“没事，生个一儿一女！”许玉娇笑着说，“只要有钱，超声罚点款，再生三个都成！”

“我们家哪有钱呀，快餐店看起来生意好，利润薄。光房租水电，平日里的开支就够呛！大嫂，我跟你商量件事，这个月的房租，能不能宽限几天？”

许玉娇心里不乐意，可还是笑着说：“没事，没事，你迟两天给也成，就是别拖太久，我也是租人家的！”

“放心啦，我不会让你为难！”小玉善解人意地说。

可是，第二天，小玉失踪了，连衣服都没带走，张大财没心思做生意，满大街地找人，眼睛红红的，连快餐店也关了。

许玉娇隐隐觉得不妙，隔壁早餐店的老板娘猜测说张大财可能发脾气，一怒之下掐死了小玉，抛尸荒野，然后装作她出了意外的样子，洗脱罪名。

“这不可能吧？”许玉娇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信了一大半。

张大财发起脾气来，跟失控的公牛似的，谁也拉不住。而小玉偏偏长了一张尖酸刻薄的嘴，能够火上浇油！

大家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一起去报了警。

晚上时，张大财回来了，坐在许玉娇店里，闷闷地喝酒，又要了一把串串，一边吃，一边骂，他骂彪子没良心，是头喂不饱的财狼！

“哎呀，大财兄弟，别上火！”许玉娇听着口气不对，放下手里的活安慰，“兴许小玉是回娘家或去姐妹家玩了，忘了跟你说。”

“不，她卷走老子的钱，已经跟小白脸远走高飞！”张大财粗声粗气地说，“枉我对她这么好，把所有钱给她管！这臭娘们真该死！”

“不会吧，她还怀着孩子！”

“早就流了！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