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有诸位相助,何愁温恕不灭?”
公孙度大笑道,站起身来一一扶起在场僚属,接着轻声对魏攸道:“幽州初定,还请魏老多多周旋,为我安定地方。”
“请主公放心,魏攸就是舍了这张老脸不要,也会为主公安定地方,不让那些目光短浅之辈拖主公后腿。”
接着公孙度又转头看向齐周,对这位前刘虞手下从事道:“某新进上位,州府僚属对某不甚熟悉,州府公务,还请从事多多费心。”
齐周面露感动,心中很是庆幸自己站队公孙度,当即拜下:“请主公放心,州府官吏,但凡有异心者,不必主公发落,我幽州诸位僚属便就不会放过此辈。”
有了两位州府老吏的表态,公孙度很是欣慰点头,随即看向王烈道:“即日打开府库,向城外大军拨付足额粮草、兵甲。”
接着看向脸色激动的陈江以及旁边的王烈:“传令公孙继,让停驻临渝的渤海船队转向,南下易水。另外,传我命令,由我担保,财部发行债券,辽东各家商社全力开工,即日起,不限量采购车架、粮草、兵器、甲具、等一切军资。”
闻此,王烈陈江二人脸色涨红,对这命令很是振奋,这种彻底放开缰绳的做法,无论是公孙度还是他们二人都还是第一次。
而魏攸与齐周则是一脸的不解,不明白公孙度口中的商社有何重要之处,为何引得二人齐齐变色。
公孙度自己却是暗地里下定决心,幽州大部分地区都需要维稳的情况下,他要凭借辽东的力量来打这一仗。
接着,公孙度不给几人思考时间,当即一挥手,豪迈道:
“此次战事,当速战速决,今日准备,明早出发。三日内,我要站到良乡城头。”
得令后的几人连追问公孙度战事细节都没来得及,就在公孙度的催促下转身离开忙碌起来。
公孙度望着离去的几个僚属,手掌不自觉的握紧了些,他心底其实对这场战事期盼已久。
此前一直缩在辽东的他,没来得及向中原豪强展示自己的实力,以至于沦为了人们口中侥幸上位的幸运儿。
“呵呵,袁本初,就让某亲自来会会你。”
心里这般想着,公孙度朝着门外等候的亲兵一挥手:“备马,去城外军营。”
一刻钟后,蓟城大营。
这里屯驻着公孙度手下的绝对精锐,两万精锐步兵,一万五的精锐骑兵,加上此前在辽西郡、渔阳郡、右北平郡募集的多达两万的杂牌骑兵。
一到营房,就见到刚刚被自己任命的军师邢隅前来迎接,其身后跟着一名格外落魄的身影,公孙度仔细打量,才记起此人原是去过辽东,与公孙度有过数面之缘的田畴。
“军师!”“子泰!”
“见过使君!”
简单的寒暄之后,邢隅领着公孙度进入营房,向着公孙度介绍道:“主公帐下的辽地兵马战力不俗,当前正在整训此前募集的幽州骑兵,而今已经有些强军之象了。”
公孙度顺着邢隅的指示望过去,营地中间的校场上,一队队骑兵策马驰过草垛,骑士立于马上,连连施射,留下一具具被箭矢洞穿的草垛。
“主公,属下要向主公举荐一位大将之才。”邢隅见到公孙度在观察骑兵校场,当即上前拱手道。
“哦?子昂亲自举荐,此人必定不凡。”公孙度回过头,很是惊讶的反问。
“田豫田国让,此人本是雍奴县尉,才具不凡。此前他仅仅带领县中数百骑兵,就能与数千黄巾周旋,且能战而胜之。”
“哦?”公孙度惊咦一声,心中却对此人很是了解,范济那伙黄巾本来是公孙度手中的一记暗手,用来收拾幽州的不法豪强的,没想到被个名不见经传的田豫压在雍奴动弹不得,搞得分外狼狈,也让公孙度对此人分外好奇。
没多久,邢隅便就拉着一名身材高大,相貌伟岸的青年来到公孙度跟前。
“见过使君!”田豫见到被一众将领僚属簇拥的公孙度,哪里还不明白眼前人的身份,当即拜道。
公孙度仔细打量起田豫,这人身量颇高,浓眉大眼,一圈的大胡子,眼睛炯炯有神,很是符合公孙度对此时边地大汉的印象。公孙度记得他才二十来岁,这个年纪就有如此深厚的骑兵指挥功底,一看就是个天赋型选手。
“起来吧,军中不必下拜。”公孙度挥手让田豫站起,随后指着正在训练的那些杂牌骑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