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
她的脸颊,已然血肉模糊,口中喷出大量的鲜血肉沫和几颗牙齿。
“虞道友,打狗还看主人。你无故欺辱我的人,有些不妥吧?”
后方,‘阴朔’的声音,越来越近。
虞画蓦然转身,发现,‘阴朔’正朝她走来。
她身形一动,临空后退数十丈,双目怨恨的盯着宋文。
“阴朔,你欺辱我在前,我教训一个侍女,你也要管?”
“她只是奉命行事。你却暴起伤人,总该给点赔偿吧?”宋文道。
“还想让我给赔偿?”
虞画的恨意越发浓烈,整张俏脸都显得有些扭曲狰狞。
“阴朔,你莫非当真以为我怕了你?方才,不过是忌惮你小院的阵法,我才忍气吞声。如今,出了你的院子,只有这冷府的防御大阵,你又能拿我如何?”
“实话告诉你,当年冷穆还活着时,他也是我的入幕之宾。在床上时,他可告诉了我不少的秘密。冷府这座防御大阵,只有防御外敌之效,对内连困敌的效果都没有。”
“你不过合体初期的修为。虽然侥幸杀了袁塔那个废物,但在本座面前,还没有张狂的资格。”
宋文已经走出了院门,面上带着淡然笑意的看着虞画。
“既如此,虞道友为何还要费尽心机,邀我与你一同前往那座秘境?”
虞画道,“我那不过是想多招揽个裙下之臣,万一秘境中遭遇危险,说不得你会心甘情愿为我挡灾。”
“道友这般撕破脸皮,看来是打算与我反目成仇?”宋文道。
“是又如何?”虞画道,“你身后小院的阵法不俗,你随时可以躲进去逃命。今日,我便放过你,他日若是相见,我必取你性命。”
虞画说完,便转身欲走。
这时,却听宋文说道。
“既然虞道友如此说了,那今日便别走了。”
虞画的眼中,迸发出一抹无法置信的冷芒。
“阴朔,你难道还想杀我不成?”
“有何不可?”宋文面露冷笑,身上杀意渐起。“我辈修士,自当如履薄冰,防微杜渐,将任何风险,斩杀于萌发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