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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些黄白之物用牛皮纸将其捆好,又在牛皮纸外套了一层网兜,试了试重量。
招待所内,王鹤抽空冲了个澡,正在屋内擦拭身上,听见敲门便开了门。
见李华麟拎着网兜回来,眼神一亮:“拿到了?”
李华麟随手关上了门,将之反锁,又拉上了窗帘,点开电灯,便把网兜放在了桌子上,低声道:
“三根大黄鱼,一万外汇券,六千现金,点点吧。”
“兄弟是个腕!”
王鹤也不擦头了,搭着毛巾来到床边,取出了牛皮纸包拆开,顿时眼神一亮。
三根旧制大黄鱼,懂行的人都懂,王鹤拿过放在嘴边挨个咬了咬,又开始清点大团结和外汇券,
一边清点还一边低声问道:“兄弟,你真的没外汇券了吗?”
李华麟走到椅子旁坐下,从兜里取出一瓶汽水崩开瓶盖,滋溜着,闻言撇了撇嘴:
“没了,要是有多余的,我能用大黄鱼折算吗!”
王鹤钱款点清,小心翼翼的将牛皮纸复原,收进网兜里,点了点头:“正正好好。”
见李华麟盯着他看,便取出了文件袋丢给李华麟,
后者打开,仔细检查了房契,遗嘱,自愿放弃四合院的协议,点了点头:
“户口本和介绍信给我,我去买票,晚点我也回帝都。”
王鹤蹙了蹙眉,取出户口本和介绍信递给李华麟,
就现在这个情况,他的确不该拿着巨款往人多的地方凑,由李华麟去买火车票,是最稳妥的。
李华麟离开了招待所,先回了趟单位,将文件袋里的文件都复印了一遍,
便将原文件送回了家,又带着复印件去了火车站,买了两张火车票,返回招待所找到了王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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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鹤在招待所里提心吊胆的,连厕所都不敢去,见李华麟回来了,才长松了一口气:
“我说兄弟,你买个车票,咋去了这么长时间?!”
李华麟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将王鹤的车票丢给他,笑道:
“原版地契和遗嘱,那能随便带着吗,自然要复印一份留备案。”
“火车是晚九点的,现在还有几个小时,睡一会吧!”
言罢,李华麟扑到了床上,响起轻微的鼾声。
“年轻人就是好,倒头就睡...”
王鹤捏着车票,见李华麟回来了,心大到倒头就睡,不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看了看手表,距离上车还有五个小时,睡是睡不着的,只能抱着网兜靠在床边硬熬。
临近七点,李华麟就像是设置了生物闹钟般,准时醒来,见王鹤抱着网兜睡的正香,便准备起身叫他。
轻微的声响,惊醒了王鹤,他戒备的抱紧了网兜,见李华麟坐在床边盯着他,才放松的抹了一把脸,看了看时间,讪笑道:
“我太累了,也睡了一会,现在走吗?!”
“不着急,先去饭馆吃点饭,然后再买点吃食,去车站就赶趟。”
“我说王哥,你别紧张,你越紧张网兜,越会引起扒手的好奇,丢东西的概率更大!”
“我之所以在牛皮纸上擦了臭泥巴,就是想让它显得不起眼,可你这么抱着,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李华麟开门去了公用洗手间洗脸,留下王鹤一个人沉吟,他虽然认同李华麟的观点,可这是钱啊!
现在全国的万元户都不超过一百五十万户,他现在手里就抱着七个半万元户,换谁谁不紧张?!
王鹤很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不断深呼吸,甚至趴在窗边透气,可这紧张的心绪怎么都无法放松!
李华麟洗完脸回来了,见王鹤还是一副无比紧张的模样,也懒得劝了。
临近八点,二人吃过晚饭,又买了点熟食,便赶到火车站。
值得一提的是,吃过了晚饭,王鹤那无比紧张的情绪,倒是放松了很多,看着状态也自然了许多。
夜间坐车最易犯困,王鹤很怕自己晚上熬不住睡着了,醒来网兜就没了!
为此,王鹤买了辣椒和象棋,甚至准备了茶缸子泡浓茶。
李华麟实在是受不了他那副我要熬夜,我不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