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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麟皱眉摔在椅子上两捆美钞,他在纽约只花这东西,来得及,上哪去弄港元呢。
兀地,陈颂和李华麟二人同时抽出手枪,快速躲到了房门的两侧,耳朵贴着墙,聆听外界的声音。
有人敲门,一开始很轻,又逐渐加重:“喂,屋里有人吗?”
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李华麟将手枪别到后腰,示意陈颂先躲起来,
便拉开了门,隔着铁栅栏打量门外的人。
的确是一名女子,看着也就二十多岁,模样还算清秀,
穿着花格子衬衫配牛仔裤,梳着两个麻花辫,手中端着一个保温饭盒。
她见门开了,立马露出笑容,指了指身后开着的门,和门旁笑眯眯的老婆婆:
“感谢你们送了我奶奶牛肉罐头,我们没什么可回报的,这是刚做的豉油鸡和梅菜扣肉,拿来给你们尝尝。”
李华麟打量着少女,又望向对门的老婆婆,笑着拉开了铁栅栏,接过保温饭盒打开,闻了闻香气,笑道:
“好香啊,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谢谢啊。”
“没事的,都是邻居嘛,远亲还不如近邻呢,那你们吃着,有空了把饭盒还回来就好。”
少女并没有进屋,也没有介绍自己的名字,就那么对着李华麟摆了摆手,拉着老婆婆进屋,关门。
李华麟关上了铁拉门和木门,顺手夹了一块鸡肉丢进嘴里,眼睛不由眯了起来,不断咀嚼着鸡肉,又舔了舔嘴唇。
陈颂从侧屋出来,见李华麟在偷吃,立马上前抢了一块丢进嘴里,点头道:“好正宗的豉油鸡。”
“正不正宗我不知道,反正香酥麻辣,很好吃。”
将饭盒放在了破椅子上,李华麟就那么蹲下身子,又用手抓了一块梅菜扣肉丢进嘴里,那叫一个满足。
陈颂也蹲下身子跟李华麟抢肉吃,还调侃道:
“华麟,你蹲在这里吃肉,就像是居无定所的小混混,哪里像十几亿身价的骄阳掌舵人!”
李华麟不置可否的舔了舔手指,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脚踢飞凑过来看热闹的小耗子,笑道:
“人活着自己舒服就好,又不是给人看的,快点吃,别一会疤四他们回来了,都给你吃光了。”
“哎,也不知道他们回来,能不能带点港元回来,也不能出门全用美金啊,太扎眼了...”
“咚~咚咚~咚咚咚~”门外有声音响起,是有人用富有节奏和韵律的动作,在拍打铁栅栏。
李华麟和陈颂猛然从地上窜起来,一人掏出枪躲在门后,一人保护保温饭盒,立马进入戒备状态。
李华麟打开手枪保险,就那么把耳朵靠在墙上,听着门外人不断重复拍打动作,刚准备开口问询,就听见有开门声响起:
“喂,你们是谁啊?”
听声音是刚刚来送豉油鸡的少女,她的问询,有熟悉的声音回应:“我们来找人。”
听到是陆战明的声音,李华麟对着陈颂做了一个解除警报的手势,将手枪保险关闭别在后腰,拉开了门,
就见门外陆战明、孙天阳、疤四、獒犬四人都在,手中拎着一堆吃食,正跟对门小姑娘聊天呢。
几人听到开门声,立马笑着进屋,还跟对门挥手拜拜...
“你们几个怎么凑到一起了?”
李华麟见四人都是拎着吃食回来的,走时带走的枪械和皮箱都没带回来,多了几分疑惑。
疤四打量着屋内的环境,表情那叫一个嫌弃,蹙眉道:“这什么破地方,连张桌子都没有,怎么吃东西?”
“坐地上吃!”陈颂翻找出破纸壳子铺在客厅的地上,示意几人把买来的吃食放下,蹙眉道:
“宁姣姣和星宇呢,你们没一起回来?”
陆战明脱了外套想挂在衣架上,屋里屋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衣架,只能把衣服挂在门上,用手扇着热气道:
“他们两个不是去霍家了吗,跟我们的分工又不同,咋可能碰见。”
“诶,哪来的豉油鸡还有梅菜扣肉,闻着还挺香啊,嗯...味道不错,再来一块。”
獒犬注视着陆战明跟陈颂抢肉,便不动声色的凑了过去,直接抢走了保温饭盒,招呼疤四和孙天阳一起来吃。
陈颂被抢走了饭盒,气得直翻白眼,只能蹲在地上整理吃食,
还别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