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兵锋烙印、破灭符文的混沌天穹!
世界的核心,一口巨大的仙武葬兵熔炉虚影缓缓旋转,炉内燃烧着终极混沌道火,万道武种悬浮其中,散出统御万法的无上威严!
世界的边缘,归墟之力如同永恒的边界,吞噬、湮灭着一切外来的侵扰!
仙武……真域!
武道玄关……破!
真域……成!
就在真域成型的刹那!
那悬于头顶、与道火洪流疯狂湮灭对抗的玄黄斩道铡……
如同失去了存在的根基与目标……
猛地……一滞!
构成铡刀的玄黄规则符文剧烈闪烁、错乱、黯淡……
最终……
嗤——!
!
!
轻响声中!
巨大的玄黄铡刀……如同脆弱的琉璃……寸寸……崩解、湮灭……化为……最原始的……规则……尘埃……消散于……无形的真域力场之中!
劫云……消散!
玄关……破!
真域……成!
噗通!
云逸身体一晃,单膝重重跪倒在龟裂的青铜地面上,剧烈地喘息着。
他浑身浴血,道躯布满了新生的裂痕,气息萎靡到了极点。
但那双玄金色的瞳孔深处,却燃烧着前所未有的璀璨神光!
那是一种打破桎梏、脱凡俗、真正掌控自身之道的……大自在!
大威严!
他缓缓抬起手,看着掌心流淌的、蕴含着混沌光泽的暗金血液,感受着体内那片初生的、与他性命交修的仙武真域。
虽然微弱,却蕴含着无限的可能!
意念微动,真域力场随心而转,周围弥漫的葬兵死气被强行排开、吞噬、炼化!
力量!
真正属于自己的、脱了武道桎梏的力量!
“仙武……真域境……”
云逸低声呢喃,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却充满自信的弧度。
“好!
好!
好!”
棺椁深处的声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惊叹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以万道为基,仙骨为引,燃道火破玄关!
铸就前所未有之真域!
小家伙……你的未来……连吾……都……无法……揣测……”
“前辈谬赞。”
云逸缓缓站起,虽然虚弱,但脊梁挺得笔直,如同历经劫火重生的神兵。
“不知前辈所言相告之事是?”
棺椁内的声音沉默了片刻,那干涩腐朽的语调变得前所未有的郑重。
“你……可知……此界……武道……本源……为何?”
云逸心神一凛:“愿闻其详。”
“此界……武道……”
“并非……自然……演化……”
“乃是……太古……末年……”
“一尊……自号……‘武祖’……的……仙界……叛徒……”
“窃取……吾族……部分……兵主……传承……”
“融合……某种……域外……邪魔……之力……”
“强行……斩断……此界……仙路……”
“嫁接……而成……的……畸形……之道!”
仙界叛徒?窃取兵主传承?斩断仙路?嫁接畸形武道?!
云逸瞳孔骤缩!
这信息如同惊雷,狠狠劈入他的识海!
“武祖……以此道……为囚笼……”
“禁锢……此界……众生……神魂……”
“以亿万……武者……为……薪柴……”
“汲取……其……武道……意志……与……生命……本源……”
“滋养……其……窃取……的……兵主……权柄……”
“妄图……以此……脱……”
“成就……另类……永恒!”
棺椁内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怨毒与不屑。
“监察者……天罚……走狗……”
“便是……武祖……当年……留下……看守……此界……囚笼……”
“收割……‘薪柴’……的……爪牙!”
“你所……遭遇……的……一切……”
“追根……溯源……”
“皆因……此……囚笼……而起!”
云逸心神剧震,如同掀开了笼罩世界真相的帷幕一角!
过往的种种疑惑——武道世界的异常、监察者的存在、血河的污染、葬兵峡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