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建州应的挺好,脚却没挪一步。
屋檐下的胡向梅听见这话,立马问起阮梦秋来,“妈,你告诉我,林建宁是不是在外头养小的了?”
毕竟她嫁进来这么久,除了头一年见过林建宁的工资,后面就没见他拿过钱回来。
林建宁吼道:“你胡说八道啥,谁养小的了?”
“没养,那你每个月工资上哪去了?妈你知道,你说他这钱拿去干啥了?”
一家子人的视线全到了阮梦秋身上。
林建宁紧张的手心冒汗。
心里祈求他妈别说。
阮梦秋确实如他愿了,“问我干什么?你是他婆娘,他钱去那了你不知道?你还有脸问我?我是你爹还是你妈啊?”
林建州提醒道:“妈,你确实是她妈来着。”
阮梦秋剜了他一眼,“我不知道吗?用得着你来说?”
林建州:“...”
算了,是他多嘴了。
“大哥,你在外面干什么呢,菜要糊了。”厨房里的林建孝焦急的喊着。
“糊了你就加点水。”没看他正看热闹呢,这时候喊他干嘛?
“已经加过一次了,再加就不能吃了。”
“知道了,来了来了。”
这老四真没用,小事都办不好。
...
“你个死老婆子,知道啥说了不就行了,吊人胃口干啥?”林高义也想知道,老二到底瞒着家里干了啥事了。
“爸,你就别问了,反正我没养小的。”
“没养,那有啥不能说的?你难道把钱拿去赌了?”
见林建宁不吭声,林高义再次确认:“不是,老二你真去赌了?这东西你也敢沾?”
“什么?”胡向梅一副天塌了的模样,对着林建宁又哭又闹,“林建宁,你是人啊,工资不拿回家,居然去赌。”
林建宁推开她,“什么赌,我就是打打牌而已。”
阮梦秋在旁边补刀,“确实,就是每个月把工资输个精光,然后吸老娘的血而已。”
“你个死老婆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林高义怒气冲冲的骂着。
“我早知道个屁,我要早知道,我腿都给他打折了。”看他们不信,阮梦秋就开始胡诌,说之前看见林建宁和好几个人混在一起。
问了别人,才知道那几个人是二流子。
经常引人过去打牌和赌博,听说有人被做了局,欠了一千来块钱,现在都要卖工作还债了。
然后她才知道的。
“瞪我干什么?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赶紧收拾他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