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在常年政府电视频道的宣传,且消息闭塞的情况下,大家其实都不太知道内战真实情况。
哪怕大家都对这个政府怀有敌意,在听到“反政府武装”、“叛军”这种单词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非常警惕。
外围处于一线的那些警员极其紧张,对外面那些“叛军”大声喊道:“放下武器!全部放下武器,双手放在我们看得到的地方。”
“不要乱动!”
“……”
叛军为首的那个男人披着件褪成灰褐色的军用雨披,衣服上上密布的破洞差点让米尔顿以为他穿了张渔网,他举着双手,十分无奈的说道:“我们已经放下了武器,我们只是想见一见你们的首领,和他商量一点事情。”
米尔顿则是站在LAV-25的装甲板上,眯起眼打量着百米外的人群。
光从形象来看,这帮人确实配得上“凄惨”这个单词。
一群摇摇欲坠的枯草,风大一点点就会化作齑粉。
装备更是惨不忍睹,首领后方一个少年脚下握把都发白的56冲已经是他们团队里最完好的武器,其他的……米尔顿甚至看到了一把用矿泉水瓶当导气管,橡皮筋当复进簧的“AK-47”。
有人踩着用轮胎皮自制的凉鞋,脚趾缝里还凝着黑红的血痂;少部分人甚至干脆连这种鞋子都没有,干脆就是光着脚的。
芙萝拉这种北约老爷兵更是惊叹着摇头:“这,连鞋子都凑不齐……要不是有枪,你说这是一群流浪汉我都信。嗯,他们肯定不是赏金猎人,没有赏金猎人能装成这样,应该是真的叛军。”
“看看我们和他们的装备对比,真就是贫民和富豪的差距啊。”
“而且,那些伤员的情况是装不出来的。”布兰登眯着眼睛看了一会,“你看看,有个伤员绷带边缘渗出脓水了,那个瘸腿的人,一看就是炸伤,赏金猎人不会做到这种程度。”
作为受过重伤,差一点点死掉的伤员,在这方面他最有发言权。
“最关键的是眼神!”米尔顿从装甲车上跳下来,慢慢说道,“他们那种期待和紧张的眼神,是绝对装不出来的,只有有某种坚定信念的人才能有这样的眼神,走吧,我们去看看。”
很快,米尔顿挥手让顶在最前方的警员往后撤,自己走到了前方,平静的问道:“听说你们要找我?有什么事?”
“你是米尔顿?”
“大胆!”那位退下,但是还守在米尔顿身边,随时准备用身体挡子弹的警员立刻有些不忿,“你应该尊称米尔顿先生为‘地狱税吏’!”
你们他妈的不要再见人就传播这个傻逼外号了……一个个中二病犯了是吧?
那位领头的男人看着那辆装甲车,眼中闪过惊叹和疑惑,但还是立刻低头,纠正了自己的用词:“不好意思,‘地狱税吏’先生。”
米尔顿摆摆手:“你们可以先介绍一下自己,作为没被邀请就到主人家的客人,介绍自己是最基本的礼貌。”
首领平淡的说道:“我是全国革命联盟的第三突围营残部指挥官,胡安·卡纳尔。两个月前,圣克鲁斯山谷的反围剿战中,我们所在的村庄被Kaibiles攻陷,他们屠杀了112名已经交出武器的平民。我带着37名幸存者突围,但前往大部队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