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将2000敌军沉入海底,而是5000,我们歼灭了5000敌军,现在他们都已经沉入了海底。”
“……”
“???”
五千?!
这种程度的损失,对于哪一方势力而言,都不能说是伤筋动骨了,打完之后半截身子入土都不为过!
那个议员是米尔顿的狂热支持者,他一下振奋了起来,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立场,说道:“一场伟大的胜利!”
“‘教父’先生,敌人对您有很多批评,在民众面前谴责您,您有什么想对他们说的吗?”
米尔顿等他说完话,让议会里沉寂了足足10秒,才挥了挥拳头,再次开口。
“我对他们没有什么要说的,但是我有话对他的民众说,我有话对现在正在看着电视屏幕以及未来会看到这次演讲的民众说。”
此言一出,危地马拉城,圣何塞……所有还被政府军掌控的人都愣了一下。
这位可怕的“地狱税吏”,是要和他们说话?!
米尔顿的声音沉稳,可情绪却有些高昂:“这个国家已经经历了几十年的内战,男人,女人和孩子恨着他们素未谋面的同胞,在战场上和他们拼杀。”
“企业处于破产边缘,货币的价值像废纸,国家财政动荡,他们高呼着自由,却连一块玉米饼都供应不上——人们要的是选择食物的自由,是选择住在哪里的自由,而不是自由的选择自己应该被饿死在哪条臭水沟里!”
“同样的人,同样的地盘,为什么在我的地盘就能吃饱饭,努力就有回报?!”
“这艘名为危地马拉的舰船上站着泰坦尼克号的船长,他对冰山视而不见,仅用空洞的口号安抚着你们!”
“财政部榨取着公民的血汗,把它们送给了游说集团,送到了国外,送给了外国军队让他们屠杀自己人,却对经济一概不知,把格查尔变成了废纸!存款,养老金,一切的一切都在急速贬值!”
米尔顿似乎正在注视着电视前的所有人,偌大的议会此时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们滥用宪法保护既得利益者,最高法院肆意限制公民的基本权利,而国防部长,显然只懂得怎么把军事装备当做度假的车辆,他用了一笔天文数字,打造出了一支被我吹一口气就歼灭的军队。”
“外交部长,他只懂得如何把毒品卖给自己的公民,如何在卖国条约上签字,为此他甚至看不到政策对自己的公民有多么狠毒,多么恐怖!”
“随便危地马拉的公民们怎么想,关我屁事——这就是现任政府的座右铭。”
“这就是你们感受到的一切。”
“自由,自由……他们在质疑声发出来的时候,总是强调着自由。”
“自由诞生于奴役!自由不是口号,自由是压迫的反义词……公民们,好好看清楚,究竟是谁在压迫你们!好好想一想,谁才是你们的敌人!”
说完这句,米尔顿目光稍微往上抬了抬,似乎看向了那些被他谩骂的人。
“无论你们愿不愿意,我已经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