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被劫(1 / 2)

接连好几天,陆渊白日在自己宅院暗室内秘密审问那两个北狄人,顺便养伤。

到了晚上便偷偷潜入冯府,抱着姜栀入睡,在天亮前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姜栀从一开始的抗拒到习惯,之后只要他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便随他去。

“我明日回京了。”陆渊从身后抱着姜栀,将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颈处。

姜栀被他四肢缠得紧紧的,根本没有一点活动的空间。

只哼了一声,“那祝陆大人一路顺风。”

陆渊带着薄茧的手掌隔着寝衣落在她腰上,意味不明地揉捏着。

姜栀去掰他的手,反被他握住,强势地与她十指交扣。

他的另一只手转过她的脸,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这几日的姜栀也被他搅得有些难受。

陆渊言出必行,说不做就真的不做。

但从身后抱着她睡的时候,那处却精神十足,耀武扬威地宣示着存在感,让她想要忽视都不行。

包括现在。

可之前他是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素得比那普昭寺出了家的和尚还要克制禁欲,就像被割裂成了两个人。

今天倒是终于忍不住了。

可陆渊除了亲得她一脸湿漉漉的,依旧没有其他的动作。

亲完之后还将她整个人都用被褥裹起来,团成一个蛹,又恨恨地在她鼻尖轻咬了一口。

姜栀又痛又痒,双手却被困在被子里,只能用头在他胸口拱啊拱的,缓解鼻尖的痒。

陆渊倒抽一口凉气,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我会被你给折磨死。”

姜栀气得瞪他。

现在到底是谁折磨谁啊。

第二天姜栀起身的时候,陆渊早就离开。

枕边留下了一张他的字条。

“回京,勿念,等我回徐州。”

笔锋苍劲有力,寥寥数语,一如他的行事作风。

汴河之上,陆渊站在船首,看着渐渐远去的码头,任凭冷风灌入胸口,吹得他四肢百骸都冷下来。

现在带了两个北狄俘虏不好再走陆路。

既然自己离开此地,自然也不会让沈辞安在徐州多留,否则极有可能会暴露姜栀的身份,对她不利。

是时候给他找些事情做了。

于是才过了两日,沈辞安便来找姜栀辞行,说圣上急召他回京,和陆渊协同调查杭书玉一案。

沈辞安自然知晓这是陆渊动的手脚。

只是此案的确由他经手过,半分推脱不了,只能动身回京。

离开前,沈辞安将一个小箱子交给了姜栀。

“这是成婚时你带来沈府的银票,我又添了些进去,以及你一些日常惯用的小东西。”

“府中还有许多古玩珍宝太过显眼,若出手会容易暴露你的身份,因此只能给大小姐留这些了。”

他脸上满是歉意。

姜栀抱着他递过来的箱子,整个人已经乐开了花,“多谢夫子!”

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她早就打算想要离开徐州,有了这些银票,她想去哪里都可以了。

“但是有一件事,还希望大小姐应允,”沈辞安郑重看着她,“若找到落脚的地方,还请往沈府送信报个平安,让我知晓大小姐安好即可。”

姜栀心下一惊。

沈辞安竟然知道她也要走?

“再怎么说我也与大小姐同床共枕过多日,”沈辞安像是知晓她心思,苦涩一笑,“我知道你早就在打算离开此地了。”

*

小船在汴河上行了十来日。

船舱内绑着的两个狄人此刻已经不成人样。

浑身是血,伤痕累累。眼珠子被挖出来半只,指甲被拔光,手骨尽断,双腿更是如棉絮般软软垂着。

陆渊端坐在两人面前,慢悠悠摆弄着手中刑具。

这么些时日的用刑,这两人口中终于吐出几句真话来。

原来他们劫持他的货物纯属倒霉。

因着奉命滞留在徐州办事,他们身上的盘缠用尽,无奈之下只能打那些货船的主意。

原本想挑只肥羊,没想到踢到的是陆渊这块铁板。

但具体在徐州办什么事,他们就一句都不肯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