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我一直等着。”
“你总是这样,食言而肥,从不考虑我的感受。”
姜栀低下头。
虽然很想说那还不是因为发现你中毒忙着给你找解药么!
但现下不是反驳的时候。
于是认错态度极好道:“是我不对,我马上下去安排。”
陆渊身上有伤,她没怎么下过厨,得去找将军府的厨子先请教一下。
还得是清淡适合伤口恢复的。
她匆忙就要起身,又被陆渊按了回去,“不急这么一会,你先去榻上躺下。”
姜栀张了张唇,“做什么……”
陆渊没再说话,直接将姜栀轻松抱起,放在了榻上,自己则一掀衣摆坐在旁边。
随后在姜栀惊诧的目光中,脱掉她的鞋袜,提起她的一只脚放在了自己结实的大腿上。
“你现在这身子还如何下厨?先养几日再说吧。”
自己气的是谢祁,若是累到姜栀,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陆渊宽厚的手掌隔着布料捏住姜栀的脚腕,沿着经络一路按揉向上,到了大腿处便停住,如此重复了五六遍后,又换了另一只脚。
他的大掌滚烫,隐含内力,手掌推动皮肉一寸寸揉捏着穴位。
触碰到淤塞的地方,姜栀忍不住胀痛地“啊啊”叫了两声,随之而来的便是被疏通揉开后的舒爽。
和上次一样,他冷淡又不容拒绝地替她推拿着,正襟危坐,脸色从容得像是在诏狱内审讯犯人,手中的动作却带着不自知的温柔。
姜栀连日来的酸痛苦楚在陆渊的掌下渐渐消散,整个人像是泡在一泉热水中,毛孔舒张,实在是舒服极了。
她趴在软枕上忍不住哼哼唧唧,“阿渊,你真好。”
“以后不许再瞒着我做这种事,”陆渊趁机与她约定,“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你想让我下半辈子都活在后悔中么?”
“知道了,以后都不会了。”
姜栀身心舒畅,自然是陆渊说什么她应什么。
谁知陆渊前脚刚给她疏通完经络,让她好好休息后离开,谢祁就拿着药上门了。
“这是什么药?”姜栀问。
她身上也没什么外伤啊。
谢祁笑眯眯,“方才就见你走路姿势不太对,定然是在山洞中我太莽撞伤到你了,我来帮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