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你很聪明,竟然连这都知晓了。”
就在这刹那,脚下琉璃瓦砰的一声巨响,一道人影从中飞跃上来,白秋雨仓促间落入庭院中。
“杀了老的放跑小的,识趣点早该逃了,偏要上蹿下跳闹得人尽皆知!”鹰钩鼻在屋檐上冷笑,“今夜就送你们师徒地下团聚!”
周围跳出一队家丁,火把映着长刀,显然埋伏已久,就等他自投罗网。
云昭若喊道:“白秋雨,束手就擒吧,你若是愿意把青阳观留下的宝物交出来,我云昭然可保你不死。”
白秋雨冷笑一声,旋身扫过围拢的众人:“既要我命,又贪我宝,当我是砧板上的肉?”
他死死盯着屋檐上的鹰钩鼻男子,唇角勾起一抹嗜血弧度,“尽管来拿,看谁先见阎王。”
白秋雨的话音未落,云昭然身旁的家丁头目已如鬼魅般欺近。
寒光一闪,淬毒的匕首直取他的咽喉。
白秋雨旋身错步,挥手将匕首荡开的瞬间,脚尖踢起地上碎石,精准击中左侧围上来家丁的咽喉。
那人长刀脱手,白秋雨顺势抄刀,刀锋横扫,逼退围拢的众人。
“好身手!”
云昭然抚掌冷笑,袖中忽甩出九节金丝软鞭,在空中织成密网。
鞭影所过,摧枯拉朽。
白秋雨纵身往后一跃,避开那些鞭影,一旁的三名家丁又围了上来。
他刀走偏锋,专攻持锤者手腕,长刀缠住铁链猛地一扯,那人收势不及,竟将同伴撞翻在地。
混战中,白秋雨瞥见远处燃起熊熊大火,有人四处奔逃救火。
“快去救火!”云昭然怒不可遏,一脚踹向身旁的家丁。
“都是没用的家伙,让我来擒住他。”鹰钩鼻纵身一跃,五指似铁钩,直逼白秋雨的咽喉。
白秋雨猛转身,长刀朝对方斩去,却似砍在金属上。
“就藏海中阶的实力,也敢在我面前猖狂,真是找死。”鹰钩鼻化掌为拳,丹田真气翻涌,拳心爆出一团赤色焰火,狠狠砸在白秋雨胸口!
白秋雨像被山洪掀飞的断木,倒飞撞塌围墙,接近着灰砖簌簌坠落,在墙根砸出个凹陷的人形。
“哼,实力也不过尔尔。”
“白施主,小僧来助你一臂之力。”
远处的屋檐上,六戒和尚正把手中的火把扔到堆放柴火的木屋旁,大火熊熊燃烧。
云昭然望着冲天火光,额角青筋暴起:\"贼秃!竟敢毁我基业,今日定叫你血债血偿!\"
“善哉善哉。”
六戒足尖点过屋檐,灰纳衣被风灌满,裹挟着雄浑的掌力俯冲而下:“小僧这便讨教云家绝学!”
他纵身跃起,一道小般若掌从天而降,直劈云昭然面门。
云昭然双瞳骤缩,周身气劲翻涌如潮,暴喝一声,掌心泛起幽蓝光芒:\"云涛惊渺——\"
两股力量轰然相撞,气浪如飓风席卷,四周假山碎石崩裂,琉璃瓦成片坠落。
火光映照下,六戒和尚被击飞出去,在青砖上犁出丈许长的痕迹。
于此同时,弦歌从黑暗中窜出,扛着昏迷的白秋雨就朝云家别院外逃去。
“哥,你千万别出事,我这就带你走。”
“那小子已被我重伤,给我追!”
待鹰钩鼻回过神来,他带领云家的家丁追捕逃走的白秋雨。
眼见鹰钩鼻率众追去,云昭然打量着眼前突然闯入的和尚。
“小和尚,你年纪轻轻,却有不弱的修为,我若是猜的不错,你便是来自迦叶古寺的吧?!”
“小僧六戒,只是云游四方的和尚,不是迦叶古寺的高僧。”
六戒和尚压下气血的翻涌,强行与这云家家主对轰一掌,导致他身受重伤。
但此时,却不敢表露出来,脸上保持轻松的表情。
云昭然显然不信他这番说辞,心中认定对方就是来自来自迦叶古寺的。
“不管你是否来自迦叶古寺,你今夜必须付出代价来。”
说时迟,那时快。
云昭然手腕一抖,长鞭如灵蛇飞旋而出,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
六戒和尚侧身急闪,鞭梢擦着袈裟扫过,带起一阵劲风。
紧接着,鞭影化作漫天残影,将他退路尽数封死,云昭然冷笑:“看你往哪逃!”
六戒和尚双掌结印,口中低喝“唵嘛呢叭咪吽”,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