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和李婧沟通微信运营上，

在6号午宴结束飞往大马的飞机上，杨灵越说：“微博是公域，朋友圈就是私域，第一时间把这个私域的概念推好，你就拥有了无计其数的编外运营人员，这些人比你的下属更用心更积极，还不用工资。”

李婧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广告。

杨灵越点头：“广告很好啊，广告的人会想尽一切办法扩大他的曝光量，比如一个商家让客户转他的朋友，收集多少个赞和评论就能得到什么优惠。”

一通百通，李婧随即便想到了很多类似的法子。

开投票软件，让各类比赛免费使用，什么给孩子投票之类的。

就是让用户爆拉人头的热情。

除了朋友圈，还有今年会陆续上线的“附近的人”

，“摇一摇”

。

李婧听到老板说这功能的最大用处时，还是有些不适。

“我感觉我是个老鸨子，还是不赚钱的那种。”

杨灵越呵斥道：“毛病，智能手机出来的那一刻，这种事情就不可避免。

你以为没有微信，就不会有人专门做约会软件？腾讯不死，微信做不了社交第一，就不要给我有这种负罪心理。”

李婧小声逼逼道：“我就是说一说，那么激动干嘛。”

杨灵越瞪她一眼：“自打这次去美国，你的废话是越来越多了。”

然后李婧就不说话了，甚至有些委屈，这副模样很久没有出现过了，一般她会装死而不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