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离房门很近,而冯帅就在门外边,只隔着一层门板,啥动静都听得见。我抱住陈小红的头,说:“这有点太残酷了,不来真的,就装一下吧。”
“怎么装?”
“怕打着沙发,你再喊两声不就可以了,他还会分辨?”
“何必呢?要么就是你不想?”
我的嘴附在她的耳边,说:“一进这个房间我就开始想了,已经忍耐了这么长时间。就跟我不愿意似的,那就来吧!”
这回她一点也不再压抑,不再憋了又憋,哼哼唧唧的声音很大。她担心我不够专注,告诉我说:“买菜回来的时候,我观察过了,这整层楼就没有亮灯的,有的回家了,有的出去玩还没有回来,你放心就是。”
“只要他们不把我当成坏人报警抓我就行。”我一边忙活一边说。
想到门外边就是小红的同事,就是高干的儿子,就是有才又帅的大学生,就是小红的追求者,我情绪格外饱满,劲头更加的十足。
小红发出的声音更大,简直就是让人脸红心跳。
冯帅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走了。
在我们结束后,才听到冯帅说话,她敲了敲门,说:“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自我毁灭了!”接着,就听到了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我说:“他受刺激了,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你了。”
“好,这正是我所希望的。”我坐在沙发上后,把她抱在了怀里。她的脸蹭着我的胸膛,说:“这次,你就跟头驴一样。”
我说:“我也被冯帅刺激到了。”
过了一会儿,我说:“冯帅回去估计要哭半宿,我们一点也不顾及他的感受,有点过于残忍了。”
“活该,谁让他这么烦我了?说实在的,我对他没啥好感,说话做事娘娘们的,没有一点男子汉的味道。而且,竟然有办法跟我爸爸混熟了,在我爸爸眼里,他可是个前程远大的有志青年。”
“投机取巧,投其所好,最擅长的,就是溜须拍马,我看不惯这种人!”
看来,陈小红是真的讨厌他,不然也不会用这种近似恶毒的方式折磨他。
这样坐着说话到十一点多,冯帅再也没来捣乱,我们就上床睡觉了。第二天早晨我起床的时候,陈小红已经做好了早餐。
吃完饭,她就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搂着我的脖子坐腿上后问:“晚上你直接过来就行,我给你一把钥匙。”
“不用,今天我早晚回岛城。”
“这么着急么?”
“任命我当总经理已经这么久了,我还没有正式上任,我得回去准备一下,不能辜负你对我的希望啊。”
她就孩子一样地贴在我身上,说:“那你就好好抱抱俺,亲亲俺,因为这一分别,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
我们热烈地拥抱,久久不愿意分开。
眼看就要到上班时间了,她才从我怀里站起来,说:“你要是不着急的话,就等八点以后再离开这个房间,因为这个点全都去上班,看到咱们一起出去,他们会好奇地发问。”
“我晚不了,八点以后再走。”我答应道。
我站在窗前,看着大家相互打着招呼,匆匆地骑着自行车去上班,感觉到挺新鲜的。在单位是同事,回到家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人与人的感情自然就会加深。
陈小红说神都宾馆一定也有自己的员工宿舍,不然一百多人的员工队伍,年轻的可以回家,那些拖家带口的咋办?
回去得问问这个事,如果可以,我也住进这样的宿舍里。我现在是总经理,有这个待遇应该不算过分。
突然,我看到了冯帅,他在追小红。追上了,但是小红没搭理他。他跟小红并排着出了大门。
这家伙昨天晚上明明已经听到我们做了什么,他倒一点也不在乎,还是锲而不舍地追小红。
或许他是真的喜欢小红。剃头匠的挑子一头热也是没用啊!
该去上班的人都走了,院子里安静了下来,我拿着装有金鱼的罐头瓶子下楼。为了避免迷路,我打了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去省立医院。
到了医院,我直接上楼,在离芸姐很远的楼梯旁,我就看到走廊里或站或坐的有好多人,不但看到了吴阿姨,芸姐的爸爸也来了。
看来,为了迎接从京城来的中医国师,芸姐家做了充分的准备,也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