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子,一边走一边嘀咕道,“叫什么好呢,我其实一直想养条黑狗,要不叫佐罗吧,你们说呢”
“电影的那个佐罗”清逸问,“多老的电影了。”
“对啊,剑客佐罗,行侠仗义那个,多帅。”
张述桐说:“佐罗要是知道,估计先把你行侠仗义了。”
“这叫致敬……”
说著杜康一个踉蹌,突然向前栽去,要不是他反应快,双手及时撑了一下,差点迎面摔过去,可即便如此,整个人还是躺在水里。
三人也顾不得屋里有水了,赶紧进去把他拉起来:
“没事吧”
“没事没事,呸呸呸!”杜康吃了一嘴的泥水,“被绊了一下,今天运气有点背。”
“你还养狗呢,自己先摔了个狗啃泥。”若萍看著他脸都了,没忍住笑道,“你好端端地怎么还能摔了”
“不是好端端,”杜康同样鬱闷,“真有东西绊了我一下。”
“屋里哪有东西”
“我也纳闷啊,这屋里的东西不都被搬空了吗……”杜康也不嫌脏,既然全身都湿透了,他乾脆把手伸进水里,非要把绊他的东西捞上来看看。
张述桐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曾经他就捞上来一根蛇棍。
但杜康摸了半天都没收手,反倒越摸动作越大,眉头越皱越紧。
“我靠!”
他突然爆了句粗口:
“怎么地上还有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