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赵不器一脚飞出,这人在墙上弹了一下,落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如此场面有点吓人了,这群二杆子想跑了。
余令狞笑着挥挥手,身后朱家子弟冲了出去,五人一组,队形如箭矢。
“跪下,都给老子跪下……”
“跪下,跪下.....”
“贼你妈,是谁朝着老子的新衣裳扔的屎……”
这群二杆子欺负别人倒是可以,欺负余令这帮子明显不够干。
鞑子都杀过,刀子都拼过,会怕这群二杆子……
按在地上就打,下跪的都不行,上去就是一脚。
谢添挑着粪桶出来了,望着这群人狞笑道:
“爱玩屎是吧,屎有什么好玩的,爷今儿让你们玩个够……”
这群二杆子见屎真的来了,脸色大变。
说狠话说得多了,没想到这家还真是说到做到。
“这位大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认栽,给个面子,我们是“地扁蛇”老大的人,衙门说得上话。”
余令蹲下身,望着这个还在撂狠话的汉子,笑了。
“我告诉你们,你在锦衣卫和东厂有人都不行,来,自己喝,还是我动手灌……”
就在众人即将喝粪的时候,巷子尽头又来了一群人,远远地就大喝道:
“这位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余令笑了,站起身,喃喃道:
“大牙,去隔壁借点粪来,客人多了,我怕他们吃不饱!”
“你是?”
“小人外号“地扁蛇”!”
“哦,是他们的老大,来来,鹅给你设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