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朱由校望着熊廷弼道:
“熊大人,会剑舞否?”
熊廷弼深吸一口气,笑道:
“鹿鸣宴学过,琼林宴也学会,君子六艺,除了“御”不熟,其余略懂!”
朱由校大笑道:“舞之!”
“无剑!”
“陈默高!”
“臣在!”
陈默高从门口走了出来,解下佩剑,交给了熊廷弼,随后默默的站在龙案前,死死的盯着熊廷弼!
熊廷弼望着剑,望着默不作声的群臣,笑了,舞了起来.....
“绥万邦,屡丰年,天命匪解,桓桓武王,保有厥土,于以四方,克定厥家,於昭于天,皇以间之……”
熊廷弼一边舞剑,一边唱起了《大武》!
其实场面有些尴尬的,只有他一个唱,一个人舞,群臣像是看猴戏一样。
可皇帝面色不变,还打起了拍子。
一曲作罢,姚宗文走出朝列,朝着皇帝道:
“陛下,臣有话说!”
“讲!”
“永宁宣抚使奢崇明拒交印信,未正式承袭,趁辽东战事频繁,无力南顾之机,谋据蜀自固,杀官造反,自号“大梁”!”
朱由校低下了头,喃喃道:“公之何意?”
“陛下,臣的意思是即刻调回辽东三支客军,给予粮草立刻前往永宁,携辽东大胜之威,平叛!”
“公愿往否?”
“陛下,如此朝中奸臣当道,臣……”
.......
“姚宗文你说谁奸臣,你说谁是奸臣……”
“陛下,臣弹劾姚宗文,弹劾他.....”
内阁的议事厅里又吵了起来,朱由校失落的起身离开。
吵是臣子的法宝,为了一件事可以一直吵……
很多事吵着吵着就过去了。
朱由校拿着酒水又回到后宫,傀儡戏的奏乐声又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朱由校端起一杯酒。
“朕为辽东将士贺!”
一杯酒烈酒下肚,朱由校被呛的连连咳嗽。
咳嗽声停了,朱由校已经涕泪横流,望着诧异的魏忠贤,朱由校笑道:
“这酒太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