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丧志!”
余令赶紧道:“他们还说臣任性妄为、贪污受贿呢!”
“走,进宫我准备了你爱吃的鹅巴子!”
客氏深深的看了眼余令,笑道:“陛下,鹅巴子肉没这么快,烤鸭倒是好了!”
“乳娘,那就先来烤鸭!”
望着开心的朱由校,余令突然很心疼朱由校,他这个年纪还是个孩子。
一个孩子孤零零的坐在上面,和一群人精斗法。
当初一个姜槐道都逼得自己手足无措,他得面对几百个姜槐道,还是联合起来的姜槐道。
这里的无助,是真的无助。
“陛下不容易!”
朱由校懂了,笑着喃喃道:“我父皇的耳根子软,所以他听群臣的建议把内帑的钱花了很多!”
“他迫切的想着证明,臣子说什么他都信一点!”
朱由校顿了一下,他决定向余令吐露自己埋藏的心思,他看着余令喃喃道:
“先生,可他听到别人说我是一个木匠,说我当不好一个皇帝的时候.....”
“他不信!”
余令深吸一口气:“臣也不信!”
朱由校笑的愈发的开心,他拉着余令的胳膊直接朝着他心爱的木匠房走去,他又做了一个好玩意,希望余令能看到。
“陛下,明日朝会臣可能要动手打人。”
“会死人么?”
“会膈应人!”
“膈应?”
“恶心的意思!”
“朕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