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温大人请吧!”
“余令他本身就是错的!”
“对,就该让你去辽东,让你去户部,让你经历一次他经历过的事情你就会明白余令为什么要杀人了!”
温体仁怒哼道:“杀人要依国法!”
钱谦益摇摇头:“他违反国法了么?你知道户部的钱粮调动,大军还没开拔建奴就知道这事你知晓么?”
钱谦益嗤笑道:
“你什么都不懂,你就知道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温大人,等你哪日成了阁老,一定记得请我喝喜酒!”
“我…我这是为了大明!”
钱谦益笑了,他知道这种话不能信,也不能深究。
这话就是那冒着流光的脓包,一旦你深究了,刺破了,脓水就出来了。
那就恶心了。
“哈哈哈,大明,余令不是在为了大明么,他杀通敌的小吏是为了好玩么,整个大明朝臣就你最聪明了!”
“钱~谦~益,你欺人太甚!”
“傻逼!”
温体仁愤怒的离开,他这次是带着示好的心态来的,没想到却被如此的羞辱。
他的心胸本来就不宽阔……
今日算是和钱谦益撕破了脸。
钱谦益派人给余令送去了他书楼的钥匙,望着又把钥匙拿回来的家仆,钱谦益知道余令也要走了。
“他怎么说?”
“余大人说这几本书抄完就不抄了,也没时间去抄了!”
钱谦益摆摆手,仆役退去,望着桌面上的钥匙,钱谦益真想把余令打一顿。
东林文人大门早就为他打开。
他连看都不看。
原本以为上次在京城杀贼余令会明白真要做事,需要先站队的这个道理。
如今他还是和上次一个样,像一头倔牛!
“当不了海瑞的人想当海瑞,真是造孽!”
钱谦益要走了,余令没有去参加他的送别宴。
余令打算在城门送别就可以了,男人没有那多的矫情。
“京城真是一个名利场!”
“不习惯?”
茹慈笑了笑,摇摇头:“前些日子往咱们家递帖子的人不断,自从你不去户部了,人一下子都没了!”
“所以还是长安好啊!”
“回长安就要准备闷闷的亲事了,卢家准备好了,闷闷也大了,留也留不住了,就是嫁的太远了!”
“不远!”
“还不远啊,一个西北,一个南方,这个距离比京城到长安还远!”
“我昨日跟皇帝举荐了卢象升,如果他这次中第了,陛下会派他去山西,那里白莲教,闻香教泛滥成灾了!”
“完亲后他们会去晋地?”
“应该是的!”
茹慈笑了,她其实最舍不得闷闷,如今听到这个,她觉得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晋地不远。
秦晋之好!
“象升会同意?”
“他的大刀还没见血,你说他愿不愿意?”
茹慈笑了,自己男人眼光准,既然自己的男人这么说了,那这事就八九不离十了!
“象升明日考试结束,你要去看看他么?”
“闷闷去么?”
“闷闷自然是要去的,到时候就不去酒肆了,这两日洗了一些大肠,咱们在家做汤吃!”
“好!”
茹慈把两个孩子往余令怀里一放,喜滋滋的去准备了。
余令抱起两个还不怎么会走路的孩子,望着老大笑道:
“你爹明日休沐,估计又要给你买一大堆的小玩意!”
小老虎对昏昏的爱是疼到骨子里,上街去买东西,只要孩子盯着某个东西多看几眼,他就要买。
孩子现在小还不觉得,等孩子大了,余令觉得他能把孩子养废掉。
“走喽,咱们去贡院寻你的闷闷姑姑去!”
闷闷这几日一直呆在贡院,为了方便考试,为了不那么赶,卢家在贡院边上买了一处房产。
卢象升不在家,闷闷就是里面的最有权力的人。
茹慈让她听话,多学礼,她不知道是听错了还是理解错了,现在的卢家人很听她的话。
问题是,人卢家人真的愿意听。
闷闷的泼辣在卢家不是缺点,是十足的优点。
这些年卢家太注重克己修德让子孙缺少锐气。
家里后宅若是来一个强悍的女主人,刚好能弥补这份锐气,从闷闷教导卢象晋和卢象观哥俩都看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