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会心一笑。
“走,去见见客商。”
“好!”
……
周岩在武场练功,呼延雷大步流星走了过来,他迎上前去,问道:“怎样老哥?”
镖师压低声音,“我对你讲呀,东家发话了,这趟镖无论如何都要落在福安这边,镖头怀疑那客商是运送马匹给临安府朝廷。”
周岩恍然大悟。
“对了,东家还发话,到时候我负责骡马,你随行。”
“好嘞。”周岩大喜,骡马用于抗金,这是为国,且自荆州回返的时候,自己还可以到襄阳走动一番,看能否寻找到独孤求败的“剑冢”
“也不知道怎么个竞镖法?对方就是心眼多。”呼延雷道。
周岩笑道:“镖局凭借实力走镖,考校自也是镖师功夫为主,难不成还是口舌之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对!”呼延雷哈哈一笑。
……
隅中,周岩安排趟子手擦拭兵器,那武场边器架上的刀枪剑戟在秋光下铮明雪亮,寒光烁烁。
东家、客商、张望岳穿长廊而来。
“都精神点。”呼延雷一嗓子,练武的趟子手生龙活虎起来。
张望岳看了一眼武场这边,“周镖师。”
“在。”
周岩放下手中做保养的强弓,快步迎了上去。
张望岳对客商到:“这是福安镖局最年轻的镖师,不久前单枪匹马远到大同府走过信镖。;”
客商看周岩相貌不俗,精气神充足,笑道:“英雄出少年。”
“多谢客人夸赞。”
“周镖师,吕先生要到四海镖局,你带路。”张望岳道。
“好嘞,先生请。”
两家镖局距离不远,周岩抢先走去,姓吕的客商对东家、张望岳拱手一礼,跟随上去。
三人出了镖局沿街而行,客商问:“周镖师觉得四海镖局如何?”
周岩笑道:“同行相轻,先生就不担心在下说一些诋毁四海镖局的话?”
吕客商一愣,确实没料到年纪轻轻的镖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下一刻,他便听到了周岩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言语。
“不过在下知道先生如若这样发问四海的镖师,他们会如何回答。”
“说来听听。”
“四海的镖师会说福安走镖的时候出过什么茬子,丢了多少镖货。还会说福安走人身镖的期间有镖师勾搭过护送的小姐。约莫还会说走信镖时私拆信件,暴露商客隐私。或许还会说福安监守自盗。”
吕客商微微一笑:“那到底有还是没有?”
“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先生多打探便知道了。”
“去何地找何人打探?”
周岩内心一笑,还在考验我。
“前方是松鹤楼,乃中都一等一的顶级酒楼,先生不妨到那边吃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