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固执道：

“不必了。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更好。”

话虽如此说，但她眉眼间那无法掩饰的苦涩与痛楚，却清晰地表明——

那深埋心底的牵挂与愧疚，早已成了她无法愈合的伤疤。

……

武魂城，教皇殿内。

比比东姿态优雅地倚靠着宝座扶手，目光平静地俯视着下方那道略显颓唐的身影，清冷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所以，你今日前来，是为了给你的弟子，讨要关于双生武魂的修炼之法？”

玉小刚抬起头，脸上带着惯有的沉郁，点了点头：“没错。”

比比东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道：“那么，你准备用什么来交换呢？”

交换？玉小刚闻言一愣，心头涌起一股不快。

上一句还在说“讨要”，怎么转眼又成了“交换”？

比比东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道：“双生武魂，百年难得一见。”

“解决武魂冲突的方法，虽无普适性，但对于真正需要它的人而言，价值无可估量。”

“此法早已被列为武魂殿最高机密之一。”

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扫过玉小刚退颓废的脸：

“你该不会以为，单凭你空口白牙，就能将这等机密带走吧？”

这……玉小刚心头一堵。

给与不给，还不是你比比东一句话的事？

难道我玉小刚在你这里，连这点情面都没有了吗？

果然，你和那柳二龙一样，都是薄情寡义之人！

但形势比人强，他只得压下心头怒火，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更加诚恳，叹息一声道：

“教皇冕下想要何物？但请明言。”

“你又有些什么呢？”比比东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

玉小刚知道，如今的比比东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可以轻易被打动的少女，不出点血是不可能了。

他忍着心头滴血般的痛楚，沉声道：“我愿将我毕生研究的所有武魂理论成果，悉数上交武魂殿，以作交换！”

“哈哈哈——”比比东闻言，竟肆意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