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给他换上,被他拉住了手。 “伤口难看,还是让府医来吧。”他清醒着,怕她看到会觉不适。 哪知她却是淡淡地说了句:“小时同师父一起救过断了腿的中年人,什么恐怖难言的都见过。你这个我不怕。” 最后还是随了她去,换好药物后,她才正经问起遇刺一事。 原本带笑的眼情绪收回,他叹一声,才说:“确定不了是谁,但能确定与云家无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