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令他动弹不得。
“知道了,快进去做事吧。”老侯爷给盼夏解了围,又拍了拍赵玄祐的肩膀,“既是有医女出手,应是无碍的。”
刚刚还因为第一个孩子出事而轻松的氛围瞬间沉闷了下来。
屋内玉萦一直痛呼,屋外的众人愈发沉默。
眼看着过了子时,就在赵玄祐快要疯掉的时候,屋里终于又传来一声婴儿的哭声。
只是这哭声,明显比第一个孩子虚弱许多,若非他们一直全神贯注地留意着屋里的动静,根本听不到这哭声。
赵玄祐心急如焚地再度闯了进去。
这次只有千琴和丁闻昔守在榻边,见他到来,千琴起身让出位置。
玉萦整个人瘫倒在榻上,经历过孩子出生时那种撕裂的剧痛过后,身上依然有阵阵余痛传来。
但她知道,她熬过去了。
“萦萦。”
看着玉萦虚弱的模样,赵玄祐的心愈发拧成了一团。
他从丁闻昔手中接过玉萦的手,自已的手掌亦轻轻颤抖着。
他这一生从未经历过恐惧,但是刚才在外等待的时候,他忽而陷入了巨大的担忧和惶恐之中。
有人要害玉萦,他不怕,兵来将来水来土掩,天王老子他也照杀不误。
可万一玉萦不能顺利生产,他根本救不了她。
就在先前的一个时辰里,他随时有可能会失去玉萦。
“你看过孩子了吗?”玉萦虚弱极了,但她看得出,赵玄祐比她还紧张,反倒是朝他弯起唇角。
“看过了咱们的老大,红扑扑的很可爱,稳婆已经抱去给乳母了,”见玉萦反过来安慰自已,赵玄祐亦迅速打起精神冲她笑道,“你先歇一会儿,等养足了精神,我再让他们把孩子抱过来。”
“好。”
玉萦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不敢逞强。
盼夏端了鸡肉粥过来,赵玄祐本想亲自喂玉萦,却不想一旁的千琴朝他看了一眼,似乎有话要说。
赵玄祐不动声色地把鸡肉粥交给了丁闻昔,起身跟着千琴走到了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