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院里,更无暇去想沈峤的事了。
“娘在百日宴见他了?”
“不是娘要见他,是他在院里把娘堵住了。”
“他闯到后宅来了?”玉萦惊讶道。
之前赵玄祐帮沈将军说了不少好话,倘若他真的私闯侯府内宅骚扰娘亲,那她可是不会答应这么婚事了
“不是。昨儿乳母将阿淳抱去前院给宾客们瞧瞧,娘亲见乳母把阿淳的帽子忘记了,怕阿淳也受寒生病,便去前院送帽子。”
之前生病的虽是阿宁,可丁闻昔对阿淳也没有掉以轻心,处处小心呵护着。
玉萦松了口气,原来是在前院遇到的。
她看向温槊,无奈道:“你看到娘被人堵了也不上前帮忙?”
“娘在跟人家说话,我当然不能现身了。”
沈峤往丁闻昔那边走的时候温槊就已经留意到了,他怕沈峤会对娘无礼便悄悄跟了过去。
但沈峤并没有对娘做什么,娘也并未掉头就走,而是站在那里跟沈峤说了会儿话。
玉萦倒是不意外。
最初跟娘亲聊此事的时候,她就确定娘对沈峤并不反感,至于有没有情意,娘亲说没有,玉萦就不知道了。
“反正娘的事情她自已拿主意,咱们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温槊点了下头,还没说什么,便见赵玄祐绕过屏风进屋来了。
“阿槊在啊。”
“姐夫。”温槊早已跟赵玄祐相处得十分熟络,见到他甚至是笑着跟他打招呼。
赵玄祐走到榻边,看了看躺在榻上睡觉的两个小心肝,这才转过身。
“正好你来了,我有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
“你那个朋友,林锏,想好去什么地方了吗?”
林锏是东宫暗卫,当初赵玄祐是看在玉萦的面子上把人从天牢里捞了出来,虽说送来了禹州,可对赵玄祐手底下全是精兵强将,并不缺人,他对林锏也不熟悉,自是没有把他放进明铣卫的必要。
“他……姐夫,林锏不能留在禹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