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准上可当炸弹,下可发信号,左可烧禁林,右可消证据……
等等,怎么默认自己一定会遇见危险了。
我默默扶额,然后摸了摸口袋里的笔记本。
还好我记得带上了阿斯特拉,作弊魔杖也在手。
或许这就是英国最安全的霍格沃兹给我的安全感吧。
让我有借口离开的海泽尔躁动不安,她在空中飞了好几圈,我听惯了猫头鹰时而古怪时而凄厉的叫声,因此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想着用在美式恐怖故事背景里当配音肯定会相当的合适。
有点冷,身体凉凉心也凉凉。
我坚强的给自己上了个无声无息的保暖咒,发散思维。
等了不知道多久,或许是几十分钟,一个小时,人紧张时对时间的把控能力会下降,我总算等到了想见的人,或者说——想见的狗。
这是一只巨大的,瘦削的黑色大狼狗。
他以一种潜伏的姿态缓慢的前进着,爪子踩在地上没留一点声响,过往痛苦的经历摧毁了他的健康,但显然没有收走獠牙和过往与好朋友们一同夜游的潜伏经验,牙齿寒光闪过,好像随时可以咬断某个人的喉咙。
我几乎可以立刻想象出他暴起的模样。
当然啦,我认为小天狼星除了仇恨集中的某伏地魔和某彼得,不可能真的用牙咬断谁的脖子。
这像是一场有意为之的恐吓,他无法确定我的立场,自己没有魔杖,为了教子的安全,却又必须竭尽全力表现自己的强大。
他也确实强大,我严肃的比了比我和眼前这条黑狗的差距,论魔法论体能,我都不会比已经成年很久的霍格沃兹毕业生小天狼星厉害,阿尼玛格斯形态的他给我一爪,大概就要跪下来求我别死了。
我慢慢的站起身,和大黑狗对峙。
气氛没我想象的紧张,小天狼星只是精神虚弱不是失了智,看得出来我只是一个学生,还是有点子眼熟的赫奇帕奇学生,在霍格沃兹潜伏的这段时间里,他一定见过我,只是没留下深刻印象。
“你好!”我说,“有兴趣和我聊一下哈利吗?”
小天狼星恶狠狠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