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嗨~我也没说一次偷够啊,今儿偷一点,明偷一点……慢慢不就够了嘛。”衙役嘿嘿笑道,“事后兄弟请你喝……”
“扑通!”
衙役突然瘫软在地,眼睛瞪大如铜铃,惊恐地望向夜空,浑身直哆嗦,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咋啦?”
衙役说不出话,只勉强抬起手,颤巍巍地指向夜空。
另一人循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扑通!”
难兄难弟当场吓尿,裤子湿了大片,都开始翻白眼儿了。
随着凌空而立的李青越飘越近,二人直接抱在了一起,不停打着摆子。
“再偷,本判官可要收你们了!”
寂静的夜,飘荡的人,层叠交错的冰冷嗓音……大大放大了人心中的恐惧,二人嘴唇颤抖,面色乌青,竟是连求饶之语都说不出。
白眼儿翻了又翻,最终没扛住,昏厥当场。
“没贼胆儿,还敢偷东西……”
李青飘然落地,走上前在各自鼻尖探了探,又仔细瞧了瞧二人神色,只是吓昏了,并非吓破了苦胆。
这行为固然可恶,却也罪不至死,震慑效果达到也就成了。
李青转过身,道:“走,下一站!”
……
监守自盗还真是……普遍。
另一处学塾建造地,完美复刻刚才一幕,只是稍微收敛一些,不是拉院墙,只是垒个鸡圈……
其实也没什么可偷的,吃饭的家伙事儿,值钱的大件儿,泥瓦匠都是早上带来,晚上带走,才不会放在工地上。
至于一些个不值钱的大件,比如打夯的石碾子,价值极低,且偷起来也费劲儿。
也就是土坯砖,既好偷,也好用,且不过分的话,即便工匠们察觉,也不好说出来。
不是太值钱,犯不上得罪官府衙役,对百姓来说,这些个衙役也是官老爷,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
这种行为大恶不赦算不上,可却很让人生气,哪怕李青见惯了恶心事儿,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权力场上蝇营狗苟,地方上也没好哪儿去,只是大小不一样,没有本质区别。
直到吓得两个衙役弹蹬腿儿,李青才稍稍出了气。
又转去一处,亦然。
李青一个也不放过,照吓不误……
相信明日地府判官的事就能在衙役中传开。
没到子时,在李青高效输出下,武当众道士就下了班儿,并且,接下来这几处地方也用不着上班了。
李青的这一吓,威慑太足了。
试问,谁会为了一些个土坯下地狱?
回到庙中,师弟惊奇又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