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三人谢坐,默契的在皇帝右手边依次坐下。
朱厚熜沉声道:「棉麻价格飞速上涨之事,三位爱卿听说了吧?」
「是……」
「诸位可有良策?」
严嵩拱手道:「臣以为,商贾囤货居奇屡见不鲜,可如今时这般放肆……实属罕见,臣以为当严惩!」
一向对严嵩尊敬且恭敬的徐阶,今日却唱起了反调:
「臣以为,严首辅言之有理,却过于激进了。」
朱厚熜眉间一挑,玩味道:「说来听听。」
「若以囤货居奇的罪名,对商贾痛下杀手,且不说会影响到工商业的发展,进而影响朝廷赋税,且还会污了皇上圣名。」
徐阶恭声道,「棉麻的上涨,百姓也获利了,据臣所闻,江南诸多百姓都因此获了利,如此,则会让百姓心生怨念。」
李本皱眉道:「可若坐视不理,最后遭殃的还是百姓!」
「自不能坐视不理,却也不可操之过急。」徐阶道。
李本冷笑道:「本官听闻,大学士家里也经营着棉麻生意,今日如此谏言,可是想发苦难财?」
徐阶一凛,忙道:「皇上,臣万没有如此作想,臣只是恐圣名有失,臣……」
「爱卿不必解释,朕都明白。」朱厚熜摆了摆手,继而悲天悯人的叹道,「秋已到,冬亦不远矣,倘若就此发展……怕是百姓想添一件新衣裳,都千难万难啊。」
三人默然,苦思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