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完美的,对你身体无大害,且还能完美瞒过所有人。」
朱载壡缓缓道:「这个不是啥问题,我之前随便一装,就给瞒过了。」
「不一样,太医不是菜,是因为进了太医院之后,才变得菜,主要是因为担的干系太大,谨慎过了头。」李青道,「真给逼急了,没大病的你想死都难。」
「呃……这样麽?」
李青颔首:「你装病能成功,是因为他们不敢断言说你没病,不然万一出了事,砍头都是轻的,这才是你成功的根本原因,想要真正瞒过他们,就得让他们相信你真的救不活了才行。」
「原来如此。」朱载壡释然,「这麽说,今日就不需要加强了?」
「不用了,过犹不及,先缓上两日吧。」
朱载壡轻轻道:「昏迷的这段时间……我只有模糊的意识,一度以为自己真要死了。」
「啊哈哈……错觉,错觉。」
李青乾笑道,「放平心态,我答应了你父亲,就不会食言。」
「嗯,多谢永青侯了。」
这时,朱厚熜喘着粗气跑进来,瞧见儿子醒了,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李青诧异道:「我去,你不是一路跑过来的吧?行啊你,这体格……」
「我和皇上是骑着随行锦衣卫的马来的。」紧随其后的黄锦,大口喘着气说。
朱厚熜狠狠瞪了黄锦一眼,气郁道:「没看出来他这是心虚,故意打岔,说俏皮话吗?」
黄锦愕然,他是真没有看出来。
李青摸了摸鼻子,多少有些尴尬,起身道:「那什麽,昨日的情绪可以释放一下了,你们父子好好温存,我就不打扰了,过不几日就要那啥了,想说什麽赶紧说。」
言罢,快步走到黄锦跟前,拽着他就往外走,一边道:「人家父子谈情,咱们还是不打扰的好。」
黄锦脑子本就不好使,进了东宫又好一通跑,这会儿脑子都给摇匀了,被李青拽着出了门……
朱厚熜吼了句,「带上门。」
「好的呢。」
「……」
「父皇,您这是……?」朱载壡不明白父亲为何又发火。
朱厚熜深吸一口气,终是没说出李青的不靠谱,怕儿子平添忧愁,只是道:
「没什麽,今日被群臣给气着了。」
朱载壡不疑有他,愧然道:「儿臣不孝,不能为父皇分忧。」
「算了,不说这个了。」朱厚熜平息了下情绪,和颜悦色地走到床边坐下,道,「父皇交代你一件事,你要牢记,还要做到。」
「什麽?」
朱厚熜眯了眯眼,嗓音低沉道:「等你去了金陵,养好身体之后,先去威武楼……就是一个酒楼,跟那酒楼的老板打好关系。」
「啊?」
「记住了。」
「是,儿臣谨记,一定做到。」朱载壡保证,一脸认真。
朱厚熜缓缓点头,又道:「这只是第一步,等你做到之后,再进行第二步,藉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