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儿臣发誓……」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朱厚熜真可谓是煞费苦心。 然,朱载壡却有些不理解,道:「父皇的用意,儿臣多少明白一些,只是……为何要舍近求远呢?」 朱厚熜愕然:「舍近求远?」 「是啊,您何不直接与永青侯李青交代一下,简单又高效!」朱载壡理所当然的说。 朱厚熜都气笑了:「你是有多瞧得起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