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厚照苦涩道,「既是路径,自不会只有一条路径。」
「那是……」
朱厚照吼道:「问他!」
朱载壡委屈的不行,却也不敢犟嘴,只好看向李青,问道:「先生到底想我做什麽?」
「我要你开一个刊印作坊!」
「啊?」
朱载壡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朱厚照也面露惊奇,紧接着,冷笑连连,「幼稚,还没会走,就想着跑。」
李青没心情与他拌嘴,朝朱载壡道:「愿否?」
朱载壡讷讷道:「我能拒绝吗?」
「最好不能!」
那你还问?朱载壡有些气苦,道:「我好不容易熟悉了冶铁厂事物,有了一定心得……你这样,我又要重头再来。而且,我对这个没兴趣儿。」
「你说什麽?」
「我……」
朱载壡有些心虚,他能有今日,多亏李青,且能不能娶到心上人,李青话语权极大……
可就这麽弃理科从文科,朱载壡又实在不甘心。
纠结片刻,朱载壡鼓足勇气道:「我以为冶铁事业才能兴国安邦,我想为大明做些事,我不觉得从事刊印作坊……可以利国利民。」
朱厚照幽幽道:「听听孩子的心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