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锦早早起床,这一觉他可睡得太香了,洗漱之后又为二人打好水,便准备出去买吃食。
门一开,就见李青从外面回来,已经买了早饭。
黄锦惊诧道:「你起这麽早啊?」
「年纪大了,没那麽多觉。」李青递上油纸包,问道,「他醒了没?」
「还没……」
话刚出口,就听厢房门响,黄锦本能回头,只一眼,小眼睛顿时瞪得溜圆。
「皇…老爷,您这是怎麽了?」
朱厚熜面色苍白,额头起包,就跟被人给揍了似的,黄锦这个心疼啊。
「我没事。」朱厚熜铁青着脸,走出檐下。
李青从怀中取一瓶上等跌打酒,道:「你让我准备的跌打酒,买回来了。」
闻言,朱厚熜脸色更是难看。
这是他让李青给朱厚照准备的。
不想混帐堂兄没用上,倒是他自己给用上了。
朱厚熜不禁更是悲愤。
见他如此,黄锦只当是受了李青欺负,闷闷道:「好不容易休个假,你就不能宽容一点吗?」
「关我屁事!」李青白眼道,「这都是他自找的。」
「对对对,都是我,都是我……」朱厚熜破了大防,一时都有些失心疯了。
李青也不反驳,只让他好好发泄。
好一会儿,李青突然道:「别吵了,人又来了。」
朱厚熜一呆,顿时大惊失色,调头就钻进了厢房。
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