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够了够了。」
朱厚熜气郁道,「这都是些什麽糟粕……这也是能学的?」
李青说道:「的确不能照搬来学,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开放的一种体现不是吗?」
「只是冒犯!」
「不,这是调侃!」
「两者有什麽区别?」
「你觉得没区别,其实……还是有区别的,至少,这能彰显上位者的亲和,不是吗?」
朱厚熜呵呵道:「你不会想把那一套放在大明吧?」
「当然不是,只是让你见一见不同的风景,不是你要开拓眼界吗?」李青嗤笑道,「这些我不说与你听,谁敢说与你听?」
「不是就好……」朱厚熜闷闷道,「你要是这麽改制法,我拼了这条命,也万不会让你如意。」
李青苦笑摇头:「你会这麽想,只能说你还不懂我。」
朱厚熜脸上一热,悻悻道:「我当然懂你,不过玩笑之语罢了……」
见李青似有些伤情,朱厚熜转移话题,问道:「你的改制切入点是什麽?」
「心学!」
果然,我就不该问……朱厚熜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