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麽长时间了,还记仇呢?」 黄锦的伤已然好了,只留下淡淡的疤痕还未彻底恢复,不过,心理创伤犹在,看李青自然不爽。 「奴婢哪敢记大明国师的仇啊?」黄锦哼了哼,「奴婢就是单纯看不惯他!」 朱厚熜嘴角扯了扯,脱口蹦出一句:「你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