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青点点头,并不担心什么。
李雪儿能从画舫认出是李家子弟,别人自然也能,在金陵这地界儿,根本不用担心李家人受欺负,只会是李家人欺负别人。
想到此处,李青也起身走了出去,真若是李家人欺负别人,那也不能坐视不理。
李青虽也处在既得利益阶层,却最恨恃强凌弱,为富不仁。
真要是几个小崽子仗势欺人,一个个的全给丢秦淮河中……李青暗暗想着,走到船头。
情况与小刘说的一样,这段水域大幅收窄,只有六七丈宽,三艘画舫并驾这么一停,自然过不去。
李雪儿见他也跟出来了,问道:“我解决,还是你解决?”
“我来吧。”
李青言罢,一跃两丈有余,落在一艘画舫的船尾,小刘都看呆了。
“什么人?”船夫大惊。
李青瞧只有船夫,便跳上另一艘,结果另一艘也是只有船夫,只好腾挪到最大的一艘,也是李家的那艘画舫。
人全在这儿,足有二十余人,除了青年才俊,便是脂粉气很浓的艳丽女子。
冷不定冲进一人来,一群人都是一惊。
李青环目四顾,问道:“谁姓李?”
“不是,你谁啊?”
“你姓李?”
“我不姓李,可我……”青年想出头,却被另一人拉住了。
那人问道:“这位仁兄不请自来,敢问有何贵干?”
“你姓李?”
“我是姓李。”
刚才那个强出头的青年补充道:“金陵李家的李。”
李青点点头,道:“我没贵干,你们挡住了我的去路。附庸风雅也好,纵情声色也罢,只要不影响到他人,都无可厚非,这条河不是你们的,劳烦移驾,到了水域宽的地方,你们停下再叙可好?”
李家子弟还没说话,周围人先不答应了。
“不是你谁啊?知道这位公子是什么人吗?”
“就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惹怒了这位爷,有你好果子吃。”
……
众人七嘴八舌。
李青懒得跟他们废话,只看向那个李家人,问:“挪一下可好?”
对上李青的眸光,青年为之一怂,下意识的就要答应,随即又觉如此太掉价,这么多人帮腔,自己可不能输了气势,遂清了清嗓子,道:
“这位兄台,大家都是来游玩的,何以要我迁就你?”
“因为你影响到别人了。”
“兄台这么说,我倒是不懂了。”李家青年说道,“若按你这个说法,你们的画舫在水上漂着,是否也占用了别人的游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