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宝如实回答:“不是祖爷爷的安排。”
“嗯……此次献策的内容,可是你想出来的?”
“回太上皇,不是臣想出来的。”
“也不是你祖爷爷告诉你的,更不是你父亲想出来的,可对?”
李宝惊愕。
“朕倒是很好奇,这人是谁?”
“是……是臣的曾祖。”
“你曾祖……”朱厚熜怔了下,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是叫……李浩对吗?”
“是。”
“你曾祖已故去多年,如何能……是了,定是你曾祖临走前做了安排……比如,写了家书?”
“啊?这……”李宝只觉自己没还咋说,就什么都说了,只好坦然承认,“太上皇英明。”
“拿来,朕要看!”
“臣,臣没带。”
“没带?”朱厚熜不以为意道,“没关系,你先默写一份儿,回去后再递送进京便是了。”
李宝尬住了。
祖爷爷可是说过,曾祖的书不能让皇帝看,担心皇帝克制不住贪婪的心。
可转念一想,就今日太上皇的态度,简直比自己还保守,似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
李宝不着痕迹地瞥了眼朱载坖。
朱厚熜敏锐的捕捉到了李宝的微动作,呵呵道:“朕一个人看!”
朱载坖:(⊙_⊙)?
隆庆有些受伤,转念一想,父皇看了就等于自己看了,而且,单凭今日李宝的言论……估计自己也看不懂。
这么一想,朱载坖又不禁生出浓浓的感动,一时竟有些泪光莹然……
不是,这小子想啥呢?朱厚熜莫名其妙。
李宝则是心中一凛——好歹是皇帝,如此会不会太伤他了,可别记恨上了啊……
“咳咳,李宝。”
李宝一怔,忙躬身道:“臣在。”
“说说你具体的方式方法吧。”朱厚熜对大局的把控,对政治的理解,已然登峰造极,不过金融手段,却是他的弱项。
“是。”李宝恭维道,“多赖太上皇一番良言,臣方知之前……”
“场面话就不要说了。”
“……是。”李宝言简意赅的直抒核心奥义,“臣的谏策,便是太上皇方才也说过的——由实向虚,由虚托实。”
接着,给出方式方法。
“预期是未知的,未知意味着风险,臣的方法是为风险上一道保险,以丝绸举例,织绸需要生丝,生丝需要养蚕,养蚕又需要桑叶……”
李宝说道,“天象无常,气候的变化会影响桑叶的产出,影响养蚕的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