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天空有些蓝,但有些蓝得发灰,像是被反覆擦过,擦得发亮,也擦得发涩。
听完这个故事,弹幕都有些沉闷。
【笑不出来了。】
【开越野大军车的那群人,他们的心是铁打的吗?】
【不会真的只能用强硬手段解决吧...】
【说实话,如果我家附近能源塔炸了,我真的不想走....】
【回楼上,一样。】
【不走干啥?等死吗?】
【唉,楼上,你就不懂,我爱这片土地爱的深沉。】
...
尽管难受,但是访谈还是要继续。
这次运气不错,居然碰到一堆士兵,而且都很年轻,并不是玩家,很显然此刻正在房间里休息。
问问他们或许能有新的通过思路。
...
他在纸上写下。
被访谈人:列兵·安德烈·科瓦廖夫。
他是队伍里最年轻的一个士兵,19岁。
昏黄的灯泡下,一张摺叠木桌,他把军帽反扣在桌上,开始了讲述。
说话时,他先是把双手插进军裤口袋,又猛地抽出来。
「徵召令下来,我接受徵召,任务很简单,就是不让居民回疏散的村子。
我们架路障,盖观察哨,不知道为什麽他们叫我们「游击队」。
那段时期很和平,我们却穿着军服站在那里,农民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
例如:他们为什麽不能从自己的院子拿水桶丶陶罐丶锯子丶斧头?为什麽不能收作物?
一个老爷爷问我:『小伙子,我回自家院子拿水桶,犯哪条军法?』
你该怎麽跟他们解释?真实的情况是——士兵站在道路的一边,阻止居民进入。
我答不上来。
路障这头是我们,那头是牛在吃草。
收割机嗡嗡作响,卡车运载作物。
老妇人哭着说:『年轻人,让我们进去,这是我们的土地和房子。』
她们给我们鸡蛋丶培根和自制的伏特加,眼泪砸在手背上,烫得慌。
她们为她们被污染的土地丶家具和财产哭泣。
那个地方会颠覆你的想法,事情的条理都被打乱。
女人挤牛奶,旁边站着一个士兵,确保她挤完后把牛奶倒在地上。
老妇人拿着一篮鸡蛋,旁边一名士兵陪着她走,看着她把蛋埋起来。
农民悉心呵护他们宝贵的马铃薯,偷偷摸摸收割,其实他们应该把马铃薯埋起来。
最糟糕也最令人费解的是,一切都那麽美!那是最糟的部分,你放眼望去,一切事物都好美。
所有人的表情都很疯狂,包括我们的在内,我再也不会看到那种表情了。」
...
【要不,几个攻略组今晚就到这里吧,我有些受不了了。】
【不是,这怎麽疏散啊?!我擦】
【这剧情...啧】
随后又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