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性污染。」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身在军中不由己。」
说到这里,那名年轻的矿工又摇头,像是自嘲一般笑了笑,目光有些迷离,随后又喝了一口酒此时,一名戴着口罩,戴着军帽,手中拿着写字板的军官走到了年轻矿工提到的朋友那边。
那名军官质问,「在写什麽?」
星鹉指了指那边,小声对年轻矿工问道:「这是什麽情况?」
年轻矿工压低声音给星鹉解释道,「他是其他部门的,专门看我们写的东西。」
「我喜欢写日记,并且写很长的信给家人一一以证明我一直平安无事,但是那位长官就是负责这些的,他会一直问我写什麽,还问我把日记放在哪里。」
星鹉继续问道,「之后呢?」
「他让我旁边的人监视我,不过我的同伴都是好人,当他得知我只是在写日记和信后,他笑了,并让我把东西都藏好。」
听到这样的结果,星鹅内心也颇感轻松,
此时,那名军官正在对那个戴眼镜的人质问:「写什麽呢?!」
「长官,是我的论文。」
「你是大学生?」
「是的。」
那名军官露出了一个难以言说的表情,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默默走开了。
年轻矿工眼晴盯着那名军官走出了这里,然后对星鹉继续说到,「我们当中没一个人有怨言,
来这里的人抱有各种目的,有我这样为钱,有你这样为联邦的,但我们都不会是懦夫,不过那些军官可不会这麽认为。」
「他们认为我们是儒夫,会逃跑?」星鹅问道。
「就是这样,他们总是担心我们会逃走,相信我,没人能够打倒我们,我们为了钱,为了家人而来到这里,没什麽能战胜我们。」
「反倒是那些长官,天天待在外面安全的帐篷里,他们穿着拖鞋走来走去,不过我们不在乎,
我们做好该做的工作,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那些长官的肩膀上也会多一颗星星,各取所需。」
星鹅沉默了片刻,目光中透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无法评价谁对谁错,或许真的就像是对方所说的那样一一各取所需。
经历了这麽多的星鹉已经见过了许许多多的人。
他见过那些为了联邦不求回报的人,也见过那些为了钱而来的人,也见过了那些好的将军,也见过不少差的将军。
他知道列加索夫,也知道韦利霍夫。
每个人内心都有着自己的信念,或许那些检查他们的将军,也因为某种信念,也正顶着辐射在这里,不是吗?
先前那名拿着报纸大喊大叫的矿工不知道又在报纸上看到了什麽,站起来继续喊道,「一个人只有真正领略了平常苦难的绝望,他才会明白,一切美化苦难的言辞是多麽的浮夸,一切炫耀苦难的姿态是多麽的做作!该死的报纸!」
那名矿工的话音刚落,周围便传来一阵嘈杂的低语声。
只见几名穿着制服的土兵迅速朝他走去。
那矿工似乎察觉到了什麽,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双手下意识地挥舞着,像是试图驱赶什麽。
「别过来!」他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士兵们并没有停下,继续朝他靠近,
矿工的脸色变得苍白,他一边后退,一边挥舞着手臂,试图阻挡士兵们的靠近。
「我什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