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知道自己又被闫埠贵算计了一个大的。
「妹妹我们走—出去找些木头,把这些知了猴烤了吃。」闫解旷恶狠狠的道:「这可是我们抓来的—我们自己吃了吧。」
「就是给老爸吃,那也不会给我们减少一点点债的。」
闫解娣点点头道:「对啊,以后要我们做事情。那我们也要算钱。对了,我找点细铁丝带上。等会把知了后串起来烤。」
两人急忙出去了,这个年代找个地方烤知了太容易了。
闫埠贵回到家的时候,看到桌子上的知了已经不见了。还以为这是被杨瑞花拿去厨房了,也没有在意。刚刚端着茶杯喝茶,就看到杨瑞花走了进来。
「饭菜都做好了,我把知了给做一下。」杨瑞花说道。
中饭很简单的,那就是做了四碗棒子面稀饭。拍了一根黄瓜,还有一些咸菜都是现成的。窝窝头上午蒸的,现在拿出来就吃啊。
「不对啊,知了不是被你拿厨房去了?」闫埠贵惊讶道。
「没有啊—两个小孩子呢——唉,你干的好事情啊。你和他们算了酸梅汤的帐,他们马上就把知了拿出去了。估计烧了知了吃过回来了。」杨瑞花叹口气道:「你是能算帐,收他们五毛就行了。你还要收一块钱—知不知道你怎麽想的。」
「算了,算了。等他们回来的。」闫埠贵愤愤的道。
「现在就还剩下这一儿一女了,你还嫌和他们弄的离心离德啊?」杨瑞花满脸的愁容道:「该收的钱,你算帐他们不怨你。但是不该收的你就不要耍小聪明了。」
正在说着话,闫解旷和闫解娣两人回来了。这两人嘴边都是黑色印痕,不用说他们是干什麽去了。
「好啊,你们两人把抓的知了」闫埠贵怒声道。
「那是我们出去抓的。我们的东西要怎麽吃,那是我们的事情。」闫解旷当即就道。
「你你—你是我养大的。我要你孝敬一点怎麽了?」闫埠贵愤怒道:「你们长本事了哈。我看你们今中午不用吃饭了。」
「爸你养大我们,那都是记帐了的。」闫解旷道:「我们长大了要还钱的。你就不要说什麽把我们养大了。还有这中饭我们凭什麽不吃啊。这是月头你就记帐了。这相当于我们付过钱了。」
闫埠贵竟然被说的张口结舌。
「对了,你们以后养老—那我们也会算帐的。」闫解旷说道。
闫埠贵和杨瑞花两人感觉天旋地转。看着两个儿女那眼神,他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闫解放在吃中午饭的时候,从书包里拿出了两大罐头瓶的老乾妈。这一斤一份装在了光光的罐头瓶里。这时候今早签到得到的。
「雨水这玩意拌面条什麽的都很好。凉拌菜也能放点。」闫解放道:「熬鱼也能放一点哈。」
「解放哥那你明早就走了。我我——」何雨水有些舍不得分开。
「没事的,我出去一个星期左右就回来了。」闫解放道:「你在家不要搭理安歇禽兽就行。受什麽委屈的话,直接去报警。」
在晚上五点多的时候,侯老头带这闫解成一起来到东跨院。闫解放没搭理闫解成,很淡定的给侯老头针灸后,拿出一些药丸子打发了。
「侯老头昨天送的那些药材就是诊疗费用和药费了。」闫解放道:「你手里有什麽珍贵的好东西,拿过来我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