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馈赠，纪小元手中一共有三颗鬼泪，纪雨打算的是给孤心傲用一颗，纪小元一颗，沈幻月一颗。

“等一下……”对纪雨的分配决定，纪小元有意见，“哥，你不用吗？”

“我不用啊。”纪雨摊手，“我又不是人，现在甚至连生物学定义上的生物都不是了，我现在最多算是个有自我思想的机械造物。”

“……”她没理由反驳了。

也不知道崔敏到底能不能听见，反正纪雨对着她最后消失的地方说了声谢谢，至于棺材里的尸体，也许也是因为崔敏，才让肉身保持的跟新鲜的一样吧，现在也完全成了一具真的空壳。

纪雨问：“那这尸体怎么办，你要回去吗？”

“才不要。”对回自己尸身的这件事，纪小元很抗拒，“天知道我亲生父母献祭我的时候，有没有在我体内下一些奇奇怪怪的诅咒，我才不要进去。”

【那这样球球，要不姐帮你把它炼制成尸傀，让你控制？】氡氡突然跟个藜光一样，从纪雨背后窜出来，【这样子，你就有一个能够随意接触阳间实物，对你百分百服从的小弟了。】

“唔……也行？”对于氡氡的出场方式，纪小元已经见怪不怪了，她也知道自己这个便宜姐姐是在纪雨体内的，“那就谢谢姐姐了。”

炼制这个尸傀需要点时间，主要是氡氡其实不会这方面的东西，她需要找小氪，或者十几年之后出现的氮氮帮忙。

……

把尸体收拾好，回旅馆继续睡觉，一夜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白天，边境要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