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好多人。
钟母的眼睛已经哭肿了,见她睁开眼睛,忙握住她的手,哽咽中带著担忧:“锦沫,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叶锦沫动了动身子,感觉浑身酸疼无力,嗓子里和冒烟一样。
钟母赶忙端来水,钟绍青把她扶著坐起来。
被餵了水,她才感觉嗓子好一些。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她环视四周,她现在应该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屋子里最少有十个白大褂。
这时,门被推开,楚宏步履匆匆走进来,后面跟著季司宸。
“楚爷爷……”她放下水杯,刚要起身。
“別动,你高烧一晚上,我来检查一下。”楚宏说著,手把住了她的脉。
几分钟过后,他紧皱的眉宇舒展开来:“你这丫头身体素质不错,现在已经没事了。”似是看出她的担心,他继续道,“你放心,北弛那小子已经没事了,你对伤口的处理很及时,做得不错!”
她点点头,余光扫过季司宸的脸,心头一暖。
他抱著她上飞机的一幕还歷歷在目。
只是这一晚上没见,他怎么连黑眼圈都有了下巴上还冒了青茬。
钟绍青全程都没什么笑脸:“好了,咱们让锦沫好好休息吧。”
钟母帮她掖好被子,坐在椅子上,接过服务生送来的餐盘。
~
另一件房里。
钟绍青和季司宸铁青著脸,看向眼前瑟缩的孟珊珊。
沉默半晌,季司宸开口:“这本来是你们的家事,我不该管的,但她差点害死锦沫。”
孟珊珊的眼圈驀地红了,哭著为自己辩解:“我没有要害她!我和二哥也是不小心掉下悬崖的,那根树藤本来就不结实,你们怎么能都怪在我身上”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二哥,我要是想害死她,难道不应该把她推下去吗为什么还要兜这么大圈子”
钟绍青顺起桌上水杯朝她脚下砸了过去。
她被嚇到了,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模样。
在她印象中,无论什么事,大哥总是镇定自若的样子。
钟绍青冷著脸,语气凝重:“我问过北弛,你说的没错,那根树藤確实不结实,隨时都有断裂的风险,但珊珊,是锦沫救了你的命,你看到树藤出了不提醒,还要推波助澜,你要庆幸锦沫没事。”
他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看在你这么多年陪伴妈妈的份上,你主动收拾东西从钟家搬出去吧,你要是不想让爷爷知道这件事,就乖乖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