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有办法搞定这个诅咒吗”布莱恩担忧地说,“我的意思是,既然我们已经知道诅咒的性质了———
穆迪教授的比喻让布莱恩久违地想起了自己烟先生的身份一一现在他有伴了,就是不知道他和穆迪教授谁会先爆炸一一他一直好得很,吃饭香、身体棒,
可穆迪教授可就不一定了。
“不行,我的老朋友搞不定这件事。预言性诅咒的特点就是难以生效,可一旦生效了就难以摆脱,好在它的另一个特点是一一实际的杀伤性並不算强一一现在我才刚中招,最多倒霉一阵子。”
穆迪教授毫不在乎地说,
“哈,我可没那么容易死,比起在乎那点儿晦气劲,我更想搞清楚,到底是哪些蠢蛋导致我中了诅咒嗯被我抓进阿兹卡班的食死徒伏地魔的指示”
“或许是因为那个传闻一一『伏地魔给黑魔法防御术这个岗位下了诅咒』。”布莱恩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说,“信这个传闻的学生数量並不少,至少有上百人。”
“嗯—又可能,但就算按两百个学生算,顶多也就凑出五个邓布利多。剩下的十个上哪儿找去呢”穆迪点点头,问邓布利多,“说起来,你信那个传闻吗,阿不思”
“即便到现在,我也仍然不相信。不然我又怎么会邀请你来教学呢”
邓布利多笑著说,
“你知道的,我对传闻和预言的態度一直不太友善。当然啦,我也从不否认预言会给巫师命运带来的影响,但归根结底一“是『麻瓜粗口”的巫师掌握未来,而不是『麻瓜粗口』的预言掌握未来,
要我说啊,有“麻瓜粗口』担心的功夫不如多喝几杯酒,乾脆把那些谜语一样的预言当成『麻瓜粗口”的屁放了吧!
“记得吗这段话是你喝醉的时候说的,切特。”
“没错,是我说的,请原谅我吧,喝醉之后我就確实会变得粗鄙一点,
但—..—话糙理不糙。“
布莱恩理直气壮地说完,看向一旁把脑袋凑过来的福克斯,说,
“啊,抱歉,福克斯,有时候会让你听到奇怪的话。”
布莱恩时常会觉得自已进入霍格沃茨是件冥冥之中被谁安排好的事情一一魔杖、书、猫头鹰一系列巧合的出现,都让他感到背后的推力。
而在喝酒的时候说几句麻瓜粗话,意外的能让他感到自己正掌控著自己,令人安心。
福克斯轻柔地叫了一声,晃了晃脑袋,表示没关係。
“其实福克斯对粗话不太理解,凤凰一族高洁的天性决定了这一点,但它能感受到语句里的情绪。”
邓布利多揭秘一般地说,
“並且,福克斯能从里面找到不少灵感,编成优美、有奇特作用的曲子,其中就包含了解除诅咒的小调。”
邓布利多说完对福克斯点点头,福克斯拍了了几下翅膀,飞到了穆迪教授的肩膀上,唱起一段古老而神秘的歌曲一一声音的魔法。
有不少墙壁上装睡的校长画像都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一一它们这下真的睡著了。
布莱恩能够看见,穆迪教授身上的浅灰色雾气正在全方位的缩减而这歌曲似乎还有给人带来灵感的效果,他突然想到“剩下的十个邓布利多上哪儿找了”。
“遭受意外的歷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们,还有圣芒戈的治疗师们。”他轻声问邓布利多,“他们加起来能抵十个您吗”
邓布利多笑著说:“远远超过,切特。他们为魔法界抹平的伤痛,是一百个邓布利多也比不上的。”
这时候,福克斯一曲唱罢,飞回了棲枝上,刚才的歌曲似乎对它负担不小,
它的羽毛上的光泽暗淡了不少,疲倦地把头埋进了翅膀里。
邓布利多让壁炉的火焰烧得更旺了一些,看向穆迪教授,穆迪教授摇摇头,
眼里流露出思索的神色。
是的,凤凰的歌声也不管用,穆迪教授身上的诅咒又一次涌了出来,气焰仍然囂张,碎碎地跃动著,这让布莱恩想起了自己读书时候梅雨季的大学公寓一一那时候他房间墙壁上的霉菌怎么也除不完,直到宿舍管理员告诉他,在解决墙壁上的霉菌之前,最好先把天板上的霉菌彻彻底底的清理一遍。
这和解决诅咒是一个道理,从根源入手是最好的办法,
布莱恩提议道:
“或许我们得想办法去说服学生们,歷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们,以及圣芒戈的治疗师们一一伏地魔的诅咒並不存在。这可行吗”
如果这个谊咒会危害到穆迪教授的生命,那他会在徵求歷任教授们的同意之后,对他们使用古代魔法,清除他们对这个诅咒的认知。
邓布利多说:
“恐怕不行,就算他们真的改变了想法,也没法让已经完成的诅咒消失,这正是诅咒的麻烦之处一一就和孵化的小鸟没法再变回蛋是一个道理一一噢,凤凰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