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快速又迟疑地揉了揉眼睛,才一脸气愤地掐起了身边打瞌睡的国王,说:
“傻瓜,你这个大傻瓜!別睡了,快起来!我就说保养油不能往眼睛里抹吧!你看看,你看看!我现在看东西都重影了,上次睡觉之前你非说什么『我们是坚强的棋,又不是脆弱的人『,非要往我眼睛里抹保养油—现在全完了!我问你,我一会儿进攻的时候该打两个白棋里的哪一个我可不想空走一步浪费宝贵的步数!”
国王身体晃来晃去,眼冒金星:“別掐了,小点儿劲儿—好了,好了!亲爱的,亲爱的!听我说,我发誓你看东西没有重影,你的眼睛没有问题,因为我也看见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一上次我可没有往自己眼晴里抹保养油!”
黑白两边棋子们对今天对弈的两个巫师长得一模一样这件事感到困惑,好在他们很快就不在乎这点小问题了,还有乐观的骑士在比赛中途就打开了胜利的香檳。
“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完全就是同一个人嘛,所以一会儿左边贏了算我们贏,右边贏了也算我们贏一我年纪大了,可完全分不清他们谁到底是谁—嘿,你偷袭!”白棋骑士如是说著,被对面衝上来的黑棋骑士打了个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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