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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废了，和凡人签订的契约没用了。”

他像丢垃圾一样将鬼修丢在地上，鬼修像一摊果冻一样在地上挣扎。

“你是怎么做到的？”糯糯用脚踢了踢鬼修，身上沾上了透明的液体。

几秒钟后，鬼修就化作了一摊水，迅速地渗透进了地面，消失不见了。

“没了……”糯糯本来还想从鬼修口中问出点什么的，现在这样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给你报仇了，是不是最喜欢我了？”白至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膝头，拿出手帕擦掉了她鞋子上沾着的液体。

“那么脏的东西怎么去碰。”

糯糯看着他，只觉得他很可怕！

“怎么？”注意到她的神态，白至笑着问。

“觉得你好厉害啊，那你要是想杀我，岂不是很容易？”

“我怎么会杀你呢？”白至带着她又瞬间回到了她的卧室。

“你为什么会这么厉害？”

他的修为或许和天道差不多，但是他更自由，天道受太多的规则束缚。

就好像一个是正派，一个是邪派。

不对，天道不存在正邪，天道是一体的。

难道他是天道的另一面？

“小脑袋瓜在想什么？”他戳了戳她的脑袋。

“在想你是谁。”糯糯认真地问。

白至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她，准确地说是看她的五官，好像在用目光描绘她的五官，她的模样。

“以后你有需要帮忙的时候还可以找我。”白至喜欢这种被她需要的感觉。

“是吗？可是那鬼修不就是你搞出来的吗？”糯糯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

“但我可以为了你杀掉我搞出来的东西。”白至将她的头发拨到耳后。

“那你可以都杀掉吗？”糯糯歪头问道。

几秒钟后白至才回答，“除非你想起我了。”

啊？

“你刚才不是问我是谁吗？”

他靠近她的耳朵，低声道，“我，就是你创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