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靠在沈文静胸前的两团柔软,轻轻嗅了嗅:“不是么,有这么香的媳妇,天天变着花样的讨我欢心,我哪有功夫朝三暮四。”
沈文静捧起陆江河的脸,看着陆江河的脸颊红红的,笑着说:“真的么?”
陆江河像花痴一样笑了笑,点点头。
沈文静随后退到一边,向陆江河展示着自己的吊带睡裙,询问。
“喜欢么?可花了自己一篇文章的稿费呢。”
陆江河心中暗暗吃惊,要知道,现在沈文静的文章在各大媒体论坛,可以说是千金难求。
随即看了看那睡裙,这件睡裙的蕾丝部分并非普通的黑色,而是带着一种微微的蓝光,在灯光下隐隐闪烁,如同夜空中的星辰一样。
“应该不是荧光剂吧。”
“妈的,现在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么?”
陆江河不由自主的寻思着,细细打量着沈文静,她的身材极好,在这间睡裙的衬托下更加诱人,可谓是相得益彰,让人血脉喷张。
他叹了口气,心中暗想:“蕾丝这东西真是一项伟大的明啊。”
他眼中的欲望毫不掩饰。
陆江河咽了口唾沫,随即点了点头。
“喜欢,喜欢死了。”
沈文静妩媚的笑了笑,又凑到了陆江河身前。
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放在陆江河的两侧。
就像熊挂在树上那样,咬着陆江河的耳朵。
“还等什么?”
热气喷洒在陆江河的耳廓,一阵酥麻。
陆江河咽了口唾沫。
原本一双不知所措的手,直接摸向了沈文静的大腿。
随即滑向了深处。
“嗯”
沈文静不由得娇吟了一声,脑袋伏在了陆江河的肩膀上。
陆江河一个转身。
直接把沈文静压在了床上
对于这副身体,陆江河再熟悉不过了。
无需引路,轻车熟路的完成了一系列的步骤。
距离去年酒后的第一次已经好久了,期间两人也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
而且,沈文静对于这件事不是特别排斥,甚至还有些热衷。
至于陆江河,他本身不算什么好色之徒。
而且生活习惯健康,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有时候被沈文静撩拨的血气翻涌。
往往也是把持不住。
便也乐得顺水推舟。
一来二去,两人在这件事上,倒也出奇的和谐。
当然有时候也会出现力不从心的状况。
但是沈文静也总会恰到好处的体谅和宽慰。
有时候也会变着法的寻刺激。
每到这个时候,陆江河就更开心了。
毕竟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一夜缠绵。
第二天的天气不错。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画出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馨香,夹杂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沈文静一丝不挂的躺在陆江河的怀里,像一只慵懒的猫咪。
她光滑的肌肤紧紧贴着陆江河的胸膛,柔软的触感让陆江河几乎快要窒息。
长如瀑般散落在枕头上,衬托着她精致的五官。
一只手随意地搭在陆江河的腰上,指尖无意识地划着陆江河的肌肤。
她的呼吸均匀而绵长,显然还在沉睡之中。
陆江河的胳膊被她枕了一夜,早已麻木得失去了知觉。
但他不敢动,生怕惊醒了怀中的美人。
只能强忍着酸麻,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模样。
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这丫头,睡得可真香。”
陆江河心里默默地想着。
另一边,蒋泽涛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毒狼站在办公桌前,神情严肃地汇报着:“涛哥,蒲庆华这几天一直待在万兴煤矿,没出来过。”
蒋泽涛狠狠吸了口烟,吐出一串烟圈:“看来,这次想把他从里面薅出来,可没那么容易。”
“可不是嘛,那地方现在戒备森严,关卡岗哨比以前还多。”
毒狼皱着眉头说道,“车队的通行证都是几天一换,想混进去,只怕不是特别容易”
“而且就算混进去了,想出来也难。”
毒狼补充道,“蒲庆华的那些打手,几乎都养在矿上。”
蒋泽涛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