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参与行动的同志,也进行内部排查,搞清楚当时到底是谁动了手,到了什么程度,有没有违反纪律和规定的行为。
这一点,我们自己心里必须有本明白账,不能稀里糊涂。”
“最后,”
陆江河放下手,语气变得更加严肃,“宣传口那边,我等下就去跟那边通个气,把今天的情况跟他交个底。”
“口径要统一,就强调是少数不法分子裹挟不明真相的工人,冲击警戒线,意图破坏工厂设备,公安机关是为了维护正常的生产秩序和公共安全,依法采取了必要的强制措施。”
“注意,是必要的强制措施,不是暴力镇压。
这个调子先定下来,但暂时不要主动对外布任何消息,保持静默,看对方怎么出招。”
他环视一周,加重了语气。
“总而言之,外紧内松。
内部要把该做的工作做到位,把基础打扎实。
外部要保持高度警惕,随时准备见招拆招。
我们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
“那几个人觉得煽动工人就能和政府机器作对,太天真了!”
“只要我们自己站得直,行得正,就不怕别人泼脏水。”
陆江河这番话,瞬间给在场的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好!
陆县长,我们明白了!”
曾建伟和周寻立刻挺直了身子,齐声应道。
交代完毕,陆江河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略显褶皱的衬衫:“行了,今天就先到这里。
后续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曾建伟和周寻连忙起身,恭敬地将陆江河送出了公安局大楼。
看着陆江河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曾建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卸下了千斤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