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宁春嘴角勾起:“很好,说吧,我听着呢。”
李沉秋板着脸,眉宇间染上了一抹悲伤:“说出来不怕宁哥您笑话,我是一个没有家的孩子。
我的父亲是天蓬部族的现任族长江海成,而我的母亲……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卖部老板。
地位如此悬殊的他们之所以会纠缠在一起,说白了都是酒精惹的祸。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我的父亲因为喝醉酒的缘故,倒在了马路边,这一幕恰巧被我母亲看到,于是就将其扶回了自己的小店。
迷迷糊糊之中,我父亲错将我母亲看成了他当时的正牌妻子,然后就不顾我母亲的阻拦……
唉,命运无常,之后我这个永远只能活在下水道里的私生子就出现了,那时……诶诶诶,宁哥,你这是干什么啊?”
不等李沉秋把话说完,宁春便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提在了手上。
“小李,都到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不愿意说实话,既然如此,我只能让你体验体验什么叫绝望了。”
“宁哥,我说的话都句句属实啊,您要不信的话,我可以……”
哗——
宁春用力一甩,李沉秋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谁!”
原本待在石阶前休息的八人在听到动静后,全都迅速扭过头来。
摔砸在地上的李沉秋,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后,咽了咽口水,僵硬地扭过头去,与八人产生对视。
“没有立马动手……应该是看不到我,悄悄地离开此地,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打定主意后,李沉秋单手撑着地,缓慢地朝一旁移动,而八人的目光也跟着他移动。
“额……”李沉秋尴尬地笑了笑:“原来你们能看见我啊,我还以为你们看不见呢!”
枫觉眼中杀意涌动:“李岸,原来活下来的两人中有你啊,另一个在哪里?”
说着,他打了个手势,其余七人心领神会,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转眼间便将李沉秋团团包围。
“你怎么不说话呢?是我声音太小你没听到,还是你在装聋作哑?”枫觉微微颔首,左手并掌成刀。
李沉秋故作镇静地笑道:“听到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我那个同伴啊……宁哥救我!我愿意说真话!”
他的音调忽然拔高,扯着嗓子竭力喊道。
枫觉意识到不对,脚下一动便朝前方冲去,抬起的掌刀切开空气,朝李沉秋狠狠劈去。
嗖——
呼呼呼——
场上狂风涌动,掌风在地面砍出一道长长的沟壑。
如此恐怖的威势,李沉秋脑袋肯定飞了,可事实并没有。
枫觉看着空空荡荡的身前,脑袋上方蹦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nbs